“男兒欲報國恩重,死到沙場是善終,現孤軍奮鬥,決心全部犧牲,以報國家養育!為國戰死,事極光榮!絕不放棄一寸土地,吾等生不能回身,必定死後馬革裹屍,魂魄疆土!中華萬歲!”——《我記憶中的戰爭》
那照著稿子念的工作人員,好像還念到了興起,中間不斷的加上抑揚頓挫和感情,聽得旁邊的觀眾席裏麵,都以為唐城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陳鬆隻不過是倒黴,在玫瑰閣內一個不小心,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下麵第一位證人,周璿!”
周璿從旁邊的側門中輕輕扭著腰,那不施粉黛的臉上依舊是光彩亮麗,一下給這本來就嚴肅的法庭中平添了幾分的美麗,連焦易堂都露出了驚為天人的表情,語氣中難免有些緩和“請把你那天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周璿內心中很是掙紮,張了張嘴唇好幾次,才緩緩開口說道“那天,我在玫瑰閣裏麵為抗戰義演,演出完畢了,陳鬆少爺就上來給我獻花,然後就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唐城兩人就打起來了,那時候我也沒有聽到個完全”
焦易堂已經混跡很久了,當然能夠聽明白周璿語氣中的模棱兩可,這是打算兩邊都不得罪嗎?冷聲說“周璿小姐,你的證言可容不得一點的馬虎,如果發現你說謊了,那麼你就按從犯論處”
周璿心中一慌,十幾歲的少女心裏素質能夠好到哪裏去呢?可也不得不說,這女子果然奇人也!在焦易堂那灼灼逼人中,還是咬定不鬆口。這讓焦易堂也是無能為力,皺著眉頭就讓周璿下去了。
周璿三步一回頭的望著唐城,抿著嘴唇,好像滿是心事。
焦易堂還是不滿,繼續將後麵的證人都拉了上來,可是.每個人都是支支吾吾的,甚至在這群人中,還有一個唐城也見過,赫然就是在玫瑰閣內打算抱著陳鬆大腿的死胖子,竟然也沒有落井下石!這不得不說,讓人奇怪耶。
坐在旁聽席上麵的孔代賢可是很明白唐城和此人的怨念的,看到對方那打著石膏的雙手和左腳,在別人的攙扶下慢慢的離去,也是有些不解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呢?這事情怎麼發展的部隊?”
葛勇可不管那麼多,他就知道證人都出現了,可沒有一點是針對唐城又明顯殺人動機的!忍不住起哄了“都說沒殺人了,肯定是陳鬆那狗娘養的自己有病,誰知道他們父母是不是幹淨的,快把子安放了!”
這話可得罪一大幫人,那邊陳家的陣營中忽然站出四五個年前大小夥就指罵道“你們說的是什麼鬼話,看老子不打死你!”說完就想要衝上前去,教訓膽大妄言的葛勇一趟。
可沒走幾步,就生生的卡主了,隻見葛勇旁邊一下多出了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滿臉不善的看著自己,對方那滿身的寒意,讓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幫人可不簡單,手裏肯定是見過血的。
‘我撕爛了你的嘴巴!”陳鬆的老母親想是瘋了,張牙舞爪的就是衝上去,想要撕裂葛勇的大嘴巴。
“住手!”焦易堂怒了,用手用力的一拍桌子,滿頭黑發仿佛都被震動了一番,怒目圓睜“你們這像怎麼回事?來人,將他們所有都趕出去”
在這裏他就是老大,沒有人敢反對焦易堂說的話,那旁邊的警察都是一湧而來,好言相勸。或者威逼利誘,反正什麼手段都用出來了,才把這些人給弄出去。“哼!”焦易堂不滿的冷哼一聲,就又重新坐了下去,隻不過臉色難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