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壽宴。歡笑祝福聲不絕於耳。大家吃的都很盡興。天色漸晚。張曉娜告別眾人要回醫院宿舍休息。
從張曉娜爺爺家裏步行到醫院大約要四十分鍾。張曉娜拒絕了家裏送自己回去的想法。她想一個人散步似的的走回去。臨走前爺爺再次囑咐道。東西一定要送還回去。
路上漫步的張曉娜不停的思考。為什麼路一鳴會用這麼珍貴的東西來和自己交換醫藥費?是他不知道玉佩的價值嗎?不可能啊。如果他不知道玉佩的價值。還會告訴自己玉佩的用途。伸手摸了摸口袋裏的玉佩。玉佩像是有靈性一般。一股涼氣順著張曉娜的手指傳遍全身。這讓張曉娜更加堅定一定要把這種寶物還給路一鳴。張曉娜又想起了路一鳴所說的卦象。三個月內有災害。可是自己天天忙著工作又不怎麼出去。難道醫院會出什麼事。張曉娜胡亂的想著。
“天哥,你看就是那個女的。他過來了。一會叫兄弟門下手輕點。別弄傷了她”。在離醫院不遠處的拐角處。薛瑞東正用手指著張曉娜。給一個個子挺高,卻有點幹瘦的年輕人說道。
“東子你就放心吧。我這些兄弟可都是老手。一會拿布一蒙。絕對讓她明天中午都醒不過來。”被叫天哥的幹瘦男子。嘴裏叼著香煙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是,天哥辦事我放心。等事辦完,我給兄弟們包一個大大的紅包”薛瑞東笑容有點扭曲的說道。
眼看張曉娜就要走到跟前。天哥一揮手。四個精壯的男子。手裏拿著家夥就走了上去。
就在張曉娜想著如何去尋找路一鳴的時候。突然發現迎麵走來四個麵色不善的男子。張曉娜下意識的往牆邊靠了靠。想等他們走過去再回醫院。可是她發現這四個男人直徑的衝著自己走了過來。如果這時候張曉娜還不知道這四個男的就是為自己而來的話。那她就成豬腦了。
“你們要幹什麼,再過來我要報警了”眼看四名男子就要走到跟前。張曉娜一邊後退一邊驚恐的喊道。
“幹什麼?,有人想請你去做做客。配合點,別讓我們兄弟傷到你可就不好了。一位臉上有道疤痕的男子玩味的笑著說道。手上還不停的甩動著沾著迷藥的白布。
聽到男子難聽的笑聲。張曉娜滿心的後悔。早知道讓司機把自己送回去好了。現在可怎麼辦是好。不過想歸想。眼前的現實還是要去麵對的。
張曉娜看了一眼自己來的方向。那邊十字路口燈光還算通明。隻是伶仃的沒有幾人。張曉娜也不再猶豫,抬起腿就往那邊跑了過去。
“救命,救命啊”張曉娜竭力的喊著。聽到她喊救命的路人。本想上前幫忙。可是看到四個精壯男子狠狠的瞪眼。立馬比她走的還快。張曉娜畢竟是女子。哪有天天摸爬滾打的混混跑的快。眼看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就要衝上來伸手拉住自己。張曉娜嚇的站住抱著頭慘叫一聲。
“啊。。”“砰”
兩聲響動。一追一跑的幾人呆住了。前一聲是張曉娜的慘叫聲。後一聲是尖嘴猴腮男子摔倒在地的聲音。
張曉娜呆呆的看著身後倒地的男子。像是已經昏迷一般不見動彈。玉佩是玉佩。他記得路一鳴說過玉佩可以在自己有生命有威脅的時候救自己一次。想到這裏張曉娜急忙拿出玉佩。墨綠色得玉佩依然圓潤。隻是裏麵紅色的細絲已經微不可見。
慌亂中的張曉娜想起了路一鳴說的一句話:“姑娘我查你四象互衝。隱脈微紅。是有不詳之兆。三個月內有厄運之災。但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遁去的一。凡事總有一線生機。姑娘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記得尋找一下紅色的羽毛。這是你生機所在。切記!
“羽毛,紅色的羽毛再哪裏”。張曉娜站了起來繼續向前跑去。隻是眼裏多了一個目標。紅色的羽毛。如今隻有聽路一鳴的話。或許還能救自己一命。
“刀疤哥。毛孩是怎麼回事。怎麼剛才我看到黃光一閃,毛孩就暈倒了。不會是鬧鬼了吧”。四人中最胖的那個家夥哆嗦著嘴的問著刀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