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奇低下頭凝視著韓雅,用深情的語調說道:“親愛的,我們哪都不用去,接下來看我的。”
徐奇深情的表演在酒會中贏得了陣陣掌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腦子一抽,突然就來戲了,要知道以前當著全班發言他都會害羞得麵紅耳赤,而現在他格外享受這種眾人矚目的感覺。
親愛的你妹啊!
韓雅恨恨的直咬牙,想將手從某影帝的手中抽出。
徐奇當然不幹,死死地將一片葇荑揣在手裏,腦海中冒出一堆諸如“纖纖玉指”、“如脂似玉”之類的詞語,隻覺得古人誠不欺我,世上竟真有羊脂白玉一般的小手。
此刻,徐奇心中頗有一種“一手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某人決定這波要無恥到底。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路修遠頗有一種被喂了一把狗糧的感覺,心中說不出的委屈,在燕京我是連你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這不到了酒場就是到了我的地盤嗎?
我不就想在自己的地盤報個仇嘛,怎麼就變成老娘舅了。
“兩位還真是人前來戲啊,不過這酒該喝多少就得喝多少,一滴都不能少。”路修遠陰測測地說道。
這路修遠真是沒眼力價,不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古話嗎?
“路修遠,人在做天在看,得饒人處且饒人。”
路修遠故作驚奇道:“哎呦,我們燕京的冰山雪蓮不會真看上這個土包子吧?哎,今日過後,燕京不知道得多少大少傷心欲絕啊。不過,韓大小姐,你們才認識幾分鍾就幫人家說話,你知道人家名字嗎?”
“夠了,你給我閉嘴。”
徐奇突然厲聲說道,頓時讓路修遠愣在當場。
整個酒場裏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燕京大少路修遠居然被一個土裏土氣的大學生喊閉嘴?
路修遠臉色鐵青,正要發作,誰料到又被徐奇又開口道。
“怎麼,路大少爺,你真以為這些酒我喝不完?”徐奇板著臉說道。
“好啊,我就站在這看著,看你怎麼把這麼多雜七雜八的酒喝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要是喝不完怎麼辦?”
徐奇抱著膀子,聳了聳肩,好整以暇地說道:“喝不完就喝不完唄,你要怎麼辦?”
“這裏離秦淮市的港口也不遠了,喝不完你就自己遊回去吧。”路修遠輕描淡寫地說道。
“路修遠你瘋了,這裏離秦淮市最少還有十幾海裏,從這裏遊回去你想把人累死。”韓雅憂心忡忡地說道。
“哦?遊回去也好,正好鍛煉鍛煉體力。不過……”徐奇話鋒一轉,心道:小樣,掉進我的節奏,就別想翻身,想空手套白狼?
沒門!
“如果我喝完了,你又如何?”
路修遠將自己看得極重,本不會輕易掉進這種陷阱,但韓雅身前堆積的各種酒足有二三十杯,加在一起足有四五斤多,就是幾十年“酒精考驗”的老酒蟲都不一定喝得下去,更別說提像徐奇這樣的普通大學生。
“你要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這麼多酒喝下去,我就當場學狗叫。”路修遠冷笑道。
“能在五星級遊輪上,聽到燕京大少學狗叫也是一樁樂事。”
徐奇說著,俯下身子從水槽裏端起一杯酒,酒杯裏色彩繽紛,煞是好看。
有離得近的女孩子看清酒杯裏的酒液,已經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