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卷:枯萎的地獄之花(十九)(1 / 2)

封容拆開了龍七琪的化妝間的鏡子,找出了藏在裏頭的小型攝像頭。

而這麵鏡子也是內有玄機的,從正麵來看它是一麵鏡子,從背麵看去,卻是一塊透明的玻璃,攝像頭正好可以把化妝間裏的每個角落都收入視角之內。

封容戴著一次性的手套,把攝像機拿了起來,提取了上麵的指紋之後,又把裏頭的內存卡的內容拷貝了一份,又刪除了他進來進來的場麵,這才把攝像機重新放回原處。

弄好這些之後,封容這才悄然無聲地離開了龍七琪的化妝間。

林映空正在到處找他家親親部長呢,好不容易才把他堵在了通往劇組布景的走廊上。

封容好笑地看著黏黏糊糊抱著自己的林映空,無奈地道:“不是一個鍾頭前剛見過麼?”

林映空理直氣壯地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個鍾頭那就等於是好幾天了!”

封容被他的歪理邪說弄得直搖頭。

林映空又湊到封容的耳邊,對他的耳垂吹了口氣,溫柔地道:“而且這個地方這麼詭異,我當然要看好我家阿容了。”

封容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你真的是……算了,隨你了。”

林映空頓時就笑了起來,兩個小情侶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親了好幾口,說了幾句情話,這才有空說正事。

聽完部長大人的發現之後,林映空的臉色變得很古怪。

“在女明星的房間裏放攝像機?”林映空摸了摸下巴,“這是要上演豔/照門呢,還是豔/照門呢?”

封容並沒有接林映空的話茬,而是道:“我提取了攝像機和鏡子背後的指紋,你拿給宜令他們,讓他們拿回到總部那邊,讓冰巧在我是過來之前做一下指紋對比。”

從昨天到現在,他們在劇組晃悠了幾圈,已經把全劇組的人的指紋和dna采集得差不多了,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而且林映空很快就找了個理由去了外頭,把提取好的指紋交給了宜令和寒露。

後兩者已經知道了劇組內部剛才發生的事情了,隻是知道得不具體,林映空便跟他們說了一遍。

宜令聽罷之後,若有所思地道:“這樣的鏡子還是能看得出破綻的,龍七琪又不傻,如果有人動了手腳,她很難不會看得出前後兩麵鏡子的差別……”

寒露接話道:“所以,鏡子不是提前被動了手腳,就是那個龍七琪自己弄的麼?”

宜令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林映空想了想,“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隻是我沒想明白她裝這個攝像頭的原因。”

總不可能是龍七琪本人有被害妄想症,所以隨時隨地要弄個錄像來拍下自己身邊的情況吧。

討論未果,林映空和宜令以及寒露隻好暫時中止這個話題,重新把焦點集中在了喬爭煬身上。

提到這個,宜令就搖了頭,“我沒有再見過三先生了,那些群眾演員的流動性也有點大,納樺影視城是半開放性質的,遊客可以買票進來,也不是沒有人臨時來體驗了一把當群演的感覺……固定的團隊也不是沒有,但是從他們的記錄來看,最近並沒有加入什麼新人。”

“不一定是三先生本人,所以不要把重點放在陌生麵孔上,”林映空提醒道,“你別忘了,不管是那副身體裏裝的是三先生還是喬爭煬的人格,他們都是很擅長心理學的手段的,如果有什麼人被他們洗了腦,拉攏成了‘原罪’的餘孽,也不是沒有可能。”

宜令和寒露都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林映空倒是不擔心經驗豐富的宜令,而是對寒露道:“你跟好宜令,有什麼事都暫時聽他的,不要擅自行動,知道麼?”

寒露乖乖地頷首,“我知道了,林助手,我會保護好宜令,乖乖聽他的話。”

宜令聽著覺得這句話有點古怪,但是又好像覺得自己的心裏挺受用的,麵上帶出來的神色就難免有些異樣了。

林映空看了一眼宜令,默默地給他點了根蠟。

現在乖乖聽話的寒露當然讓人萌得不能自已,但要是等他把自己的黑肚皮露出來了,到時候就好玩了。

等林映空再回到劇組的時候,南宮爵已經休息好了,堅持帶傷上陣,繼續和魔伽意演對手戲。

至於龍七琪作為女主出場的那場大戲,就被暫時押後了,而且黃導被驚馬的事情弄得有點心有餘悸,怕再來一次意外,弄壞了他的兩個主演,所以已經在找編劇試圖改劇本了。

既然南宮爵都帶著傷親自下場了,封容的角色作為他的伺劍者,自然是要跟著一起的,默默地跟在南宮爵的背後當背景板。

魔伽意一開始還有點顧忌著南宮爵的傷勢,但是南宮爵的演技一直都在線上,魔伽意被他帶動著,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沉浸進去,和南宮爵再一次飆起了演技,完全把對方身上還帶著傷這件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