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楠年齡最小,心性也是最為輕散,當即沉不住了,滿臉怨氣的道:“俊承哥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怎麼都這麼看著曹大哥?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單龍也是連忙道:“四位兄弟,我單龍粗人一個,也不知道四位何為會這樣,有話好好說啊。”
俊承平平淡淡道:“單龍兄,佳栩,幽楠,想必你們也是被蒙在鼓裏,並不之情,說來此事也並非什麼大事,我也不再兜什麼圈子了,在我看來,曹風兄他請我們來此,並非單單取這蒼嵐葉如此簡單之事,通過曹風兄的言行舉止,以及近日越靠近山穀神色就越加緊張來看,曹風兄必定有所隱瞞。但是,經過數日相處以及昨夜一戰,我深信,曹風兄絕對不會蓄意陷害我等,但如今我們五位兄弟,藍焰至今昏迷不醒,明黎也是雙腳寸步難行,如今一個半死,一個半癱,而我們其餘三人也是各有損傷,我不想我的兄弟白白犧牲後還不知道對方的欲意為何。在此等情況之下,如果曹兄還不肯將你的秘密公諸於眾的話……”說到這裏,俊承已然不再說話了,他在等,等著曹風一個明確的答複,而不至於將眾人關係徹底鬧僵!畢竟數日下來的相處,又經理生死大戰,眾人心底都有些不忍,更何況,其餘三人並不之情,但是卻與曹風有著密切難分的關係,一旦與曹風正是劃清界限,不免讓對方難堪。但是自己卻不能不給自己以及身旁四人一個交代,畢竟,此刻站在他身邊的每一個人,才是他自己在這個世界能夠立足的正真支柱,即便是以前有些矛盾,有些芥蒂,但是到了這個世界,以前那些僅僅是被人“利用”的而釀成的小大鬧又算得了什麼呢?在他們眼中,一場生死對決,即便是輸了也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而不會去怨恨對方!何況,在這個世界,需要他們五人一同去闖蕩!
曹佳栩聽著俊承的話,當下也是心中焦急:“不,不會的,風哥來這裏僅僅是為了給單虎兄弟摘取蒼嵐葉,而蒼嵐葉,還是我先提出來的,如果風哥有什麼其他目的的話,怎麼可能剛好來到這裏呢,絕對不會有其他的居心的,風哥,風哥,你說話啊。”
幽楠也是著急道:“是啊,曹大哥,你說啊,你說你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目的啊,這裏除了蒼嵐葉肯定沒有其他的東西的,而且蒼嵐葉的功效我也是清清楚楚,絕對沒有什麼其他的秘密,我可以肯定。”
單龍也是對著俊承繼續說道:“四位兄弟,不說別的,就說昨夜那一戰大家也是清楚的,如果不是賴澍兄弟及時趕到,曹風兄弟與我們早就死了,咱們可是生死相交的兄弟啊。如果存心利用欺騙五位,又怎麼會這麼不小心險些將自己的命搭上?”
“變數。”俊承隻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作為回答,旋即又繼續說道:“我說了,單龍兄弟,我從未懷疑過曹風兄會害我們,不然的話我早就將其當場擊斃了,也不會繼續在這多費唇舌了,曹風兄自始至終都有事相瞞,一直是個謎,即便到了現在,還依然有著自己的計劃,事到如今,還是希望曹風兄弟能夠開誠布公將他的秘密說與我等。”
“這……”單龍語塞,聽了俊承的話,他還能再說什麼呢?隻有將眼睛看向曹風,希望從他口中能得到某個答案。
曹佳栩心慌意亂,眼中淚珠急轉:“不,風哥他……風哥,你到底是說話啊,你說句話……”曹佳栩直接衝了上去,拉著曹風的胳膊:“風哥,你到底是說話啊,你說……,難道,難……”曹佳栩此刻真的很怕,十分害怕,家族敗落,眾親離散,仇敵追殺,一幕幕場景此刻又在眼中不斷浮出,不停閃現,仿佛猶若昨日,經曆種種,使得曹佳栩從心底中開始排斥生人,排斥任何人!即便是在吉玉城隱居了大半年,但是曹佳栩除了自己的大哥及幽楠以外幾乎不跟任何人說過話,即便是單氏兄弟,曹佳栩也是很少與他們交流,她不想接近他人,更加害怕他人,除了自己的大哥和幽楠,她對任何人都不信任,但是,她的心也渴望能夠與別人交流,能夠找到朋友,她想有朋友,但是卻不敢交,矛與盾,不停的打擊著她的心靈,曹佳栩的內心是孤獨,而且又不甘於孤獨,難以忍受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