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鬧夠了,莫希與莎華好像是受了幻塵蠱惑般,又對孟鑰進行一番圍攻般的勸說,孟鑰嘴上還是說不妥,心裏卻有些動搖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孟鑰道:“幻塵就是想找個借口趕我走罷了。”
見她頑固不化,她們便離開了。
孟鑰獨自一人站在閣樓上,看著麒麟贈的這枚丹藥,還有兩日便是天闕山朝宗大會了。自己要不要去天闕山,難道解開仙劫就隻有這一種方法嗎?縱使自己覺得慕若穀這人不錯,可是這婚姻大事也太草率了,搞不好,自己會永遠呆在這裏了,不行不行。我還是先看看這丹藥是不是真有他說的神效,可萬一起了別的什麼作用,或是到時因此破了命格,豈不是弄巧成拙。不行,我得先試試,剛準備把丹藥放到嘴邊,她又猶豫了,還是再等等吧!
這一晚,孟鑰來到青龍閣內堂冰室,陪著司馬男,和他說說話,孟鑰悠悠問道:“你說,我要不要先試一下呢?”她又舉起那個精致的小盒子。
司馬男自然是聽不到的。
“你知道嗎?我本想可以殺了幻塵,這樣也許春夏就不爭了,你就可以醒來,可是我沒那本事,我也不敢,幻塵對我們有恩,我也不能,請你原諒我。不過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帶你走的!”孟鑰輕輕抽泣道。
不久便趴著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司馬男笑著對他說:“鑰姐,吞下丹藥吧!為你自己綻放一次!”
“可是莫希與莎華好不容易才請來麒麟,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辜負她們的心意了。”
“她們不會怪你的!”
孟鑰打開盒子,取出丹藥,吞了下去,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傳遍全身,她痛苦的扭曲著。
“鑰姐,鑰姐,你怎麼了?”
“司馬,我好痛苦,啊、、、”
孟鑰陡然驚醒,一身冷汗,司馬男還靜靜的躺在哪裏,她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
垂下手,才發現,手中裝丹藥的盒子竟然不見了。
她快步奔跑出去。
銅鏡前,孟鑰驚得合不攏嘴,鏡中竟然站著一個出塵仙子,超凡脫俗,如姣姣白雲,遙不可及。
孟鑰摸了下臉蛋,鏡中的仙子也摸了下臉蛋。
難道,我把丹藥吃了,這不是在做夢吧!她掐了下自己,痛!
孟鑰坐到榻上,既然如此,就當獨自欣賞一回。
東方漸白,夜色退去,不知為何她的腦海浮現出虛子道長的影子。
自己好久沒見他了,不知他怎麼樣!
今日自己如此特別,不如去雲虛觀,看看虛子道長也好。
她決定後帶好麵紗。
張開雙臂,飄然飛身下樓,這丹藥果然厲害,自己居然有了法術。
如此,很輕鬆的就到了雲虛觀。
夜幕已完全退去,虛子道長已經起床修身養性了。
“虛子道長!”道場上,孟鑰對著他的背影叫道。
虛子道長回過頭來,滿眼驚喜:“孟鑰,你怎麼來了?我就說華兒不會這麼早!”
“道長,你怎麼起這麼早,我今日無事,就想來看看您呢?”孟鑰笑答。
虛子道長起身,看著孟鑰,笑容可掬,風吹得袍子飄逸。
“你看起來好多了,心情也不錯。”
“謝謝道長!”孟鑰此時隻能用這個詞語表達她的心情。
“虛子道長!”這時玉欄旁又出現一個身影。一襲紫衣,神情自若。
循聲望去,居然是慕若穀。
虛子道長迎了上去,笑道:“若穀,你這麼早便來了!”
慕若穀淺笑了一下,他也注意到孟鑰,眼前一亮,朝著孟鑰笑了一下。
孟鑰隔著麵紗點頭回之。看來她今日是注定為了遇見他而來的。
慕若穀轉回對虛子道長道:“家師命我來取仙冊!”
虛子道長猛然一驚:“哦,我不想你來的如此早,還未修好。你等我半日,我修好便給你帶回,如何?”
虛子道長滿眼歉意對孟鑰說道:“看來今日,不能好好招待了!”
孟鑰回道:“道長請便。”
虛子道長快步進入道觀,不久便又折了回來,對他們說道:“既然你們來了,貧道今日又繁忙,不如煩請你們二位幫我去弄些艾草回來,我的銅爐都快燒沒了呢?”
“好”他們齊聲答道。又相視一笑。
似多久不見的老友一般,並肩緩步前行。
慕若穀邊走邊說道:“這最好的艾草長在宣穀穀底,我們去哪兒吧!”
孟鑰頷首回道:“我對這裏不熟,一切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