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沈國生咬著牙赤紅著雙眼看著眼前的柳天。
如今的他就像是一個孤獨無助的野狗一樣,在這個圈子中被柳天肆無忌憚的蹂躪著。
“柳天,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沈國生咬牙切齒的說道,話音剛落柳天皺著眉頭聳聳肩轉身坐在沙發上拿起酒杯放到陪酒小姐的麵前。
那小姐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可是看到柳天放在自己眼前的酒杯時。
小姐還是急忙拿起酒瓶雙手握住微微顫抖著為柳天倒了一杯酒。
柳天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挑著眉頭看著身旁的陪酒小姐。
“這酒倒得真好,粗人就該這麼喝酒”
柳天搖了搖自己手中的酒杯,酒杯隻是輕輕的在柳天的手中晃了晃。
滿滿的酒水便溢了出來,陪酒小姐臉色尷尬的看著柳天,她的心中很是害怕。
自己在這裏做了那麼久,從沒有見過有人敢對眼前的沈國生做出剛剛的事情。
而是她知道自己身旁的這位身後還跟著一群穿著黑色勁裝的保鏢。
柳天看到陪酒小姐的神色嗬嗬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柳天喝了一口紅酒之後抬起頭看著沈國生嘖嘖著自己的嘴。
“真羨慕你們這些有父親的孩子,到哪裏都能有這麼一句台詞能夠脫口而出”
柳天看著沈國生嗬嗬的笑著說道,沈國生眨眨自己的眼睛臉色漲得通紅。
自己本想搬出父親來壓製柳天囂張的氣焰,沒想到柳天一句話就把自己堵死。
自己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可能接著說出自己的父親來為自己撐腰。
看著臉色憋的跟豬肝色一樣的沈國生柳天嗬嗬的笑了起來。
“不管你父親是誰,也不管你有多大的能量,你第一件需要知道的事情,就是不要來惹一個叫做柳天的男人,這是你剛剛接觸這片土地時就應該知道的事情”
柳天對著沈國生擺擺手示意眼前的沈國生坐在沙發上。
沈國生現在除了眼神幽怨的看著柳天之外根本就沒有臉坐在柳天的對麵。
自己本以為那個柳天隻是個用有點小能量的小人物,可是今天他被柳天一巴掌打懵了。
從小到大從沒有出手打過他,柳天不僅僅打了他,還讓他現在臉麵無存,沈國生心中越想越氣。
忽而沈國生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朝著柳天砸了過去,隻是他的酒瓶剛剛揚起來便被付雲一腳給踢碎在半空中。
破碎的玻璃渣夾雜著剩餘的紅酒全都滴落在沈國生的臉上,這一刻的沈國生隻有一個想法。
他想無論什麼方式,他都要立刻馬上離開這裏,再在這裏多呆一分鍾,他怕自己會直接瘋掉。
“沈大少這是覺得很沒有麵子,所以想拿個酒瓶壯壯膽?”
柳天點燃一支煙吊在嘴中甕聲的說道,沈國生冷哼了一聲揚起自己的臉根本不去看柳天。
站在一旁的付雲見狀猛然甩出自己手中的甩棍一棍子狠狠的砸在沈國生的腦袋上。
柳天神色一愣皺著眉頭瞪了付雲一眼,付雲臉色一變尷尬的笑了笑低下了自己的頭。
沈國生被付雲一棍子直接打蒙直直的趴在了桌子上嘴中嗚嗚啊啊的咒罵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