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兒立刻搖頭,弧度太大反而惹人懷疑,“不認識,不認識……”
施醉卿不去深究,“行了,深更半夜的,去睡吧,明早還要趕路。”
覓兒吐了一口氣,婉轉笑道:“公子爺,覓兒陪你睡。”
“行。”施醉卿很爽快地答應,湊近了覓兒,陰測測地問:“喜歡睡棺材麼?”
覓兒吞了吞口水,“不、不喜歡……”
“阿冷。”,施醉卿叫冷飛流,冷飛流會意,揪著覓兒的衣領將他扔進了棺材裏,隨後將棺材蓋踢了上去。
幾人相繼離開,儲慎安路過施醉卿身邊,在她的耳邊留下了幾句話。
施醉卿聽著棺材裏覓兒的哭鬧聲和壓低的咒罵,心中冷笑,他想,她是知道這個小子,到底是誰了……
第二日覓兒被從棺材裏放出來,身軀抖個不停,連筷子都捏不穩,他哀怨的盯著施醉卿。
施醉卿吃完了早飯,帕子擦拭嘴角的油漬,看了覓兒一眼說道:“本公子經過一係列的考核,覺得你的確很適合做牛做馬,所以本公子決定,收下你了。”
覓兒臉色一喜。
儲慎安臉色……一沉……
施醉卿說完了這句話,走出客棧,已經騎著駿馬揚長而去。
三天後,施醉卿遭到了孤掌城的追殺,而同時,漪蘭靈犀宮的人也逼近,兩路人馬,皆是要置施醉卿於死地,一洗前恥。
路上,蕭庭如施醉卿所想,開口催促施醉卿,“公子爺,主子傳令來,請公子爺盡快趕去大漠,以免耽誤正事。”
看起來,穆晉玄還並未獲悉荀且的身份,催著她趕路了。
施醉卿絲毫不避諱覓兒在場,“蕭庭,你是侯府的狗,本公子可不是,本公子什麼時候去大漠,怎麼去大漠,什麼時候輪得到他穆晉玄來管?什麼時候,又輪得到他的狗來管?”
“公子爺……”,蕭庭錯愕地看著施醉卿,連冷飛流臉色也微變,督主對紫衣侯一向有求必應,怎麼突然……
對紫衣侯出口這麼毒辣……
隻有儲慎安,從始至終的麵無表情。
而覓兒那雙媚氣橫秋的水眸轉來轉去,坐在馬上崇拜地對施醉卿道:“公子爺你好男人啊,不僅認識大名鼎鼎的的紫衣侯,還敢當著他的屬下罵他……”
看出施醉卿對紫衣侯不喜,覓兒投其所好,“覓兒也最討厭這種藥罐子了,一點男人的雄風都沒有,弱得跟土雞一樣……”
蕭庭目光冰寒地射向覓兒,覓兒脖子一縮,怕怕地用水眸睇著施醉卿,“公子爺,他瞪我,我好怕啊……”
施醉卿笑聲戲謔,她問覓兒:“誰跟你說藥罐子就沒有男人的雄風了?”
“那公子爺怎麼就知道紫衣侯有男人的雄風了,難道公子親眼見過?”,覓兒眨巴著眼睛反問施醉卿。
施醉卿略帶煞氣的妖眸瞅了覓兒一眼,“公子爺我是沒見過,不過你若是想見識見識,本公子其實也可以成人之美,將你獻給紫衣侯,紫衣侯定然是愛不釋手,日日把玩著……”
覓兒雞皮疙瘩一顆一顆爭相湧出,“公子爺真是愛說笑,這紫衣侯夫人可是長公主的女兒,覓兒哪敢去跟郡主搶男人,再說了,覓兒心中,可隻有公子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