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將他送出家門口後,她雀躍的抱起腳下的豬寶寶快樂的旋轉。可憐的豬寶寶被她轉的暈頭轉向。
“綿綿,你知道嗎?現在的我好快樂,好幸福。他叫司徒楚韓,其實他還有一個名字叫慕容簡哦!是她努力尋找一輩子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記得前世的事情。隻是那個夢常常出現。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她送他回家。在他家牆壁上竟然掛著她夢中那幅畫卷。她猛然想起了前世的所有。原來前世的她為他而死。而今世的她則是為了和他再續前緣。
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冥冥之中仿佛自有安排。要不是那次意外,她不會和司徒向南相遇,要不是因為他,她不會成為他的秘書。要不是種種原因她不會發現。原來她要找尋的人就近在咫尺。
終於經過了重重羈絆她成了他的人。她真的好愛好愛他。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或是將來。她愛他的心永遠不會改變。
經過那件事後,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他們在公司依然是上,下屬的關係,而下班後他們一起回到司徒楚韓在天母山的別墅。
他從來沒有給她過什麼承諾,也沒明確他們之間的關係。隻是一直以床伴的關係發展著。即使這樣,她也無怨無悔的跟在他身邊。隻要能在他身邊這已經足夠了。
司徒楚韓揉揉眉心,合上文件。已經這麼晚了,他該帶她出去用餐了。他可不能餓壞了她心愛的可人兒。他起身往秘書辦公室方向走去。
“維書,你說什麼?”辦公室裏響起貝依兒急吼聲:“好,我現在馬上過去。”掛斷電話。她匆匆離開。
維書,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嗎?門外的司徒楚韓憤怒的緊緊握住拳頭。強烈的憤怒侵占著他的心。此刻他想殺人。
他重新返回總裁辦公室,他賭,賭他和那個男人在她心裏到底哪個更重要。因為在第一次要她時,他發現她還是是處子之身。既然她把女人的第一次給了他,難道這還不能證明嗎?
貝依兒胡亂整理桌麵上淩亂的文件。拿起包往總裁辦公室趕去:“總裁,我現在有事,我先走了。”
“現在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好。處理好在走。”他頭也不抬繼續翻閱手上的資料,冷冷的說。
“對不起,我現在真的有急事。”貝依兒焦急的說。
“不行。”依然是兩個冷冷的字眼。
“對不起,我非去不可,等我回來在跟你解釋。”不等他答應,她便心急如焚的離開。
司徒楚韓憤怒的甩開桌麵上的文件。到頭來還是那個男人在她心裏更重要嗎?那他又算什麼?算什麼?
“先生,麻煩你開快點。”一路上貝依兒不停催促司機加快速度。
“小姐,現在是下班高峰期,已經算很快了。沒辦法再快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心急如焚的看著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她剛剛接到電話。說她媽媽病危在醫院搶救。不會有事的,媽媽不會有事的。她不斷安慰自己一顆焦急的心。
“先生,不管怎麼樣?請你開快些。”
“小姐,現在可是紅燈,闖紅燈可是要出事的。”
老天!她無奈的探出頭看向車窗外。這裏離醫院應該不是很遠了。她急急的將車費付清,下車,一路小跑終於趕到醫院。
她用力的喘著粗氣。她快不行了。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斷氣了:“哥,媽媽現在怎麼樣?”
“還在急救,醫生還沒出來。”
“怎麼會這樣?”前些天她還就過她的,那時候她氣色還很正常,怎麼會突然就變的如此嚴重。
“其實,媽這段時間身子一直都不舒服,她為了不讓你擔心。所以才不讓我告訴你。誰知道媽突然就嘔了好多血。暈了過去。醫生說恐怕不行了。他才不得以打電話告訴她。”
叮咚,急救室的燈熄滅,醫生從急救室走出來。他們兩人立刻迎了上去。
“醫生,我媽媽怎麼樣了?”貝依兒急急的問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醫生的話仿佛晴天霹靂朝她襲來。她踉蹌幾步,順著牆壁滑落在地:“不會的,不會的。”她不信。她媽媽不會離開她的。不會的
“依兒,你別這樣。”何維書緊緊將哭的傷心欲絕的她攬入懷。
辦好後事貝依兒來到她媽媽曾經住的房間。摸著媽媽生前用過的東西桌麵上一封未開啟的信封吸引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