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星瞅著眼前的師父,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矯情了,難道人的年紀越來越大會變的矯情嗎?“師父,你都一把年紀了,就不要再矯情了,不然徒弟會受不了的。”
齊鹿瞪了一眼她,換做是旁人,想讓他說這樣的話都不會說呢,你這丫頭倒好,倒是還嫌棄了。這丫頭他是從小就見過的,這麼多年沒見倒是被那皇帝給教壞了。
“師父啊,不如我們出去逛逛啊?”慕之星其實是想要讓齊鹿帶著她出宮,在宮裏呆了這麼久也有點煩悶,不如出去外麵散散心了。
“哼!”這個時候想起為師的好了,他卻偏不如你心願。“為師倒是覺得宮中不錯,還沒看夠呢?”
“師父啊!”慕之星拉著他的胳膊,“師父啊,這皇宮有什麼好的呢?裏麵的奇珍異寶都沒師父的房間裏的多呢。師父不是應該早就看膩了嗎?”
齊鹿偏偏不去接她的話,雖然她說的都是對的,即使自己是在山林之中的竹屋中,屋裏任何一個物件也都不輸給皇宮的,早就視金錢如糞土了。他想了下,還是不能帶她出宮,現在外麵亂的很,難保不出什麼意外。“為師先回王府了,星兒自己在宮中玩個夠,以後就不會再偷跑回來了。”
啊,慕之星看著齊鹿遠去的背影,師父真是狠心啊,自己在外麵玩膩了就來宮裏,宮裏玩膩了就出去,而自己呢?隻能一直呆一個地方。她看著身側的池塘,如果自己跳進去了,師父是不是會帶著自己出去呢?慕之星剛向池塘傾斜身子,小雲一把抓住了她。“放手啊!”
“公主,你要幹嘛?不要想不開跳池塘啊!”小雲急切的說著,手越抓她越緊。
“放手啦,本公主不會跳的!”慕之星無奈的說著,自己計劃還未實施,就被扼殺在繈褓中了。
小雲使勁搖搖頭,緊緊的拉住她,將慕之星的身子扶正,然後雙手禁錮著她的手,這樣公主就不會跳下去了。可是怎麼看,怎麼像是公主被綁架啊。
慕之星唉聲歎氣,這在宮中不僅被父皇管,被師父管,還被自己的丫鬟管著。她還不如在竹屋了,那裏至少隻有師父管著。
齊鹿回到墨王府,又看到了那一老婦人在侍弄花草,他不禁走上前,仔細的瞅著她的臉,那老婦人倒也沒有閃躲,旁若無人的繼續照顧著花兒。
“老人家,你的臉……”齊鹿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是又似曾相識。
“老奴隻是個侍弄花草之人。”老婦人倒是也沒多說一句話,照顧完花兒之後,她走向別院,步履矯健,和她的臉完全不符。
齊鹿望著有些出神,隻是覺得很眼熟但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好像在哪裏見過這老婦人一般。忽然她發現一個問題,這院子裏還沒見到一個丫鬟啊,除了剛剛那位老婦人,難道墨之曦傳說中的龍陽之癖是……想到這裏他不禁笑笑,這個皇帝最為看重的兒子是不是有點讓他失望了!
“站在院子裏奸笑是你易容大師的風範嗎?”墨之曦冷冰冰的聲音在齊鹿的背後響起。
“偷看別人笑難道就是你堂堂墨王爺的風範嗎?”齊鹿頓了頓繼續道,“這個和偷看女人洗澡是一個道理!”
墨之曦無語,不知道該和這個人講些什麼,完全是講不通的嘛。“辦完事情趕快離開本王王府。”
“皇上都沒著急趕我,你一個小小王爺還能管的著我嗎?哼!”齊鹿說完便大步流星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他也不想在這裏呆著,隻是公主不走,他也隻好在這裏等著了。
回到書房,叫來了周天,“查的怎麼樣了?”
“王爺,寧府最近並沒有什麼動作!”周天看著墨之曦,“是不是那天有點兒打草驚蛇了!”
“要的就是敲山震虎啊!”墨之曦沒想到的是寧府竟然毫無動作,一連幾天竟然也沒派人去太子府,這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
不過,周天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暗衛已然悄悄送來了一封信。墨之曦打開信,寧府現在竟然要去皇宮求皇上賜婚與他。還是他寧府的嫡女寧若瑄,希望和淳於玥做平妻。看到這裏他直接將紙揉成一團,這個寧良竟然膽敢覬覦墨王妃之位給他的女兒,看來是留不得了。
“王爺……”周天叫著正在深思熟慮的墨之曦,“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寧府可有什麼鋪子?”墨之曦看著周天。
“寧府城周邊有幾個莊子,一些田地,鋪子倒是沒有的,但是僅將地租出去那租金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呢。”周天將這些說給了墨之曦,但是還是不明白墨之曦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