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雅風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啦,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嘛。你說你不喜歡鍾屏天,要不去旅遊,你就別去啦。”
朱雅風看了看林貝兒,說:“你可真會打算盤呀。”
“哎呀,我們去歐洲旅遊,你就別去了,好不好嘛,我要是能把鍾屏天弄上手,我一定補給你。”
朱雅風不想阻止林貝兒的夢想,說:“好吧,我不去,就你和你的摯愛去,行了吧。”
“你說話可得算數哦。”
“好。”
“這樣,你去跟鍾屏天講去,說你不去,由別人代你去,怎麼樣?而且這張機票可以賣給別人嘛。”
“我不去就不去嘛,看著那個鍾屏天,我就討厭,我怎麼可能隨他同去嘛。”
“不行,你得去他那裏說去。”
林貝兒有點兒想哭了,她實在太愛鍾屏天,她希望借這此機會能夠成為他的女朋友。
朱雅風不解,怎麼這些女人對那個男人樂此不疲,明知道是一個火坑卻心甘情願地往裏跳,就算萬劫不複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就如現在林貝兒英勇就義不怕犧牲的樣子一樣。
“好吧,我去跟他講。”
林貝兒高興地拉朱雅風的手朝辦公室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鍾屏天從裏出來。
朱雅風躲在林貝兒後麵,一直低著頭,沒有看他。
林貝兒的花癡病又犯了,眼睛瞪得直冒火,鼻子裏呼吸不勻了,嘴裏張成歐形,哈喇子如溪水不斷淌著。
鍾屏看著朱雅風如珍珠般閃亮的秀發直齊腰間,幾縷劉海順在飽滿的額間,眼眸低垂,長長卷卷黑黑的睫毛清晰可見,使她愈發動人明豔脫俗。震蕩著鍾屏天的心神。
林貝兒雖然毫不爭氣地犯了花癡病,但也不忘此行的目的,一直用力地拉著朱雅風的衣角。
朱雅風抬起頭正眼看著鍾屏天,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被“砰”的撞了一下。
鍾屏天確實是一位美男子,他的身材偉岸,膚色古銅,黑發如墨玉一般亮麗,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在無形之中,他與她的眼神相撞擦出火花。
朱雅風卻渾然不知,這是什麼東西。
林貝兒見朱雅風半天沒有說話,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快說呀。快說嘛。”
朱雅風這才反應過來。
“鍾廠長,非常感謝廠領導舉辦的這次詩品大賽,我,我,這次去歐洲旅遊,我就不去了。就讓我的好朋友林貝兒去吧。”朱雅風說著,朝林貝兒看去。
林貝兒一直看著鍾屏天,希望與他的眼神交彙。
鍾屏天一聽,怒形於色。
林貝兒與朱雅風刹時能感覺到鍾屏天身上散發的寒氣。
鍾屏天意識到自己的麵色讓整個氛圍變得冰冷,立馬轉變臉色,說:“這是文化部規定的,你去跟他們說吧,我也隻是一個參與者。”
說完,與朱雅風擦身而過,一股佛手柑的前味、油山艾的中味、苔木的後味及皮草味瞬間融入她的身體,仿佛感覺到他是一個溫和卻又相當的陽剛魅力的男人,沉穩、古典、深沉、內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