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師叔以後給你帶好吃的。”妖孽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墨發,看得任弋鳶呆愣了好久才回過神,真的是……好好看。
“人長得好看就是有資本啊。”某師父被晾在一邊,忍不住說了句。
“師兄,我可以理解為你嫉妒我嗎?”琉蘇打開扇子淺笑掩麵,好不嬌羞。
任弋鳶小同學愣愣地看著嬌羞的美男,打了個冷顫,換來琉蘇一句嬌嗔:“我說小鳶鳶,怎麼能這樣對待你師叔呢,居然還打冷顫,好傷心……”再次掩麵。
誘受……任弋鳶眼神呆滯,思緒飄向遠方:師父大人是腹黑攻,師叔是誘受。
“小鳶,你先進去吧,我還有事要跟你師叔說。”風聽骨擺擺手示意她進房。
心下雖然疑惑,抑製不住的喜悅卻告訴任弋鳶乖乖聽話,回房。
風聽骨從原地站起,走向林中,了然他意思的琉蘇快步跟上,“風,怎了?”
風聽骨搖搖頭,終於走到竹林深處,轉過身來,神色凝重:“看到她腰間的玉了嗎?”
“自然,那玉可是顯眼得緊。”瀟灑地打開扇子,琉蘇悠哉地應聲,他可不是瞎子,任弋鳶跑出來的時候,那腰間的玉明晃晃地一上一下,好不惹眼。
“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不是嗎?”也算是察覺到風聽骨的嚴肅,琉蘇也不再吊兒郎當的,語氣仍舊有幾分慵懶。
垂下眸子,風聽骨一雙好看的眉毛緊皺:“任家大小姐,出現在這兒,絕對不是偶然,況且……我這裏也沒那麼好找。”他找到任弋鳶的時候,那妮子睡在地上,衣服有點髒亂,便忽略了那白玉,待到小丫頭醒來,他才發現那白玉。
“所以,你準備怎麼解決她?”琉蘇失笑了,他的師兄可不像表麵那樣溫潤如玉,骨子裏那抹絕情可是沒法兒遮掩的。
“任家二小姐,唯一嫡女,任弋鳶。”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麵前的竹葉,風聽骨的發絲被風吹散開來,臉上有一抹淺笑,“琉蘇,你知道我想怎麼做。”
默……琉蘇自然是知道的,但那個答案著實讓他替那丫頭惋惜。
“決定了?”還有些不確定,琉蘇有點希望此刻風聽骨能改變主意,可惜隻是希望罷了,風聽骨的性子他清楚,即使是那個人來規勸,也不會有結果的。
沒有回答琉蘇的話,風聽骨的眸子望著北邊,眼底的思念與憂鬱蔓延開來:“琉蘇……那個丫頭也那樣念我的名字……”
“以風聽骨……”風聽骨低頭攥緊了竹葉,嘴角扯起苦笑。
看著那人有點兒滄桑的背影,琉蘇保持著沉默,他知道那樣念風聽骨的名字的……隻有一個人。
可惜啊……那個人,從未將風聽骨的深情放在眼裏。
有多少人說風聽骨人渣。
其實有這麼一句話,渣本情深。
那日風聽骨的絕望,可謂是震撼人心,他從未見過他的師兄,有這樣悲傷的一麵。
脆弱,絕望,落寞,不甘,千萬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那個人依舊不管不顧,拋卻風聽骨,做回了原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