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痕,還要跑嗎?一個月,就靈尊了,速度很快。”
僅僅幾秒鍾,斷侯很輕易的就擋住了洛痕的去路,淡淡的注視著洛痕,淡淡說道:“為什麼要出現呢,這個地方,本來就不適合你,不,或許你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你打斷了我的計劃,我苦苦經營了幾百年的計劃。”
斷侯的語氣很淡,但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他的激動。
洛痕先是一愣,將臉上的偽裝撕了下來,“你以為,我想來嗎?這是已經注定的,注定我要出現在這裏,但是,這個世界,他注定不了我的命運,斷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隻是這個棋盤上一個小小的棋子,當你這個棋子該消失的時候,你就算是不想消失,也一定會消失的。”
兩個人就這樣懸在空中,安靜的交談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朋友。
原來,這個世界的格局,就好像一個棋盤一樣,這裏所有的人都是棋子,從這個誕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這個,上麵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生命,他們隻不過都是那些所謂的神的賭具,千年以前,血脈者的毀滅,那是一場恐怖的黑白棋子之戰。
千年之後,殘餘的黑棋,他們將再和白棋來一盤大戰,原本相差一子之數的棋局,現在卻因為洛痕的出現,變得均等,這就是命運。
“既然走了,為什麼又要回來。下次再見,我會殺了你,毫不留情,這場棋局,也快到該結束的時候了。”斷侯輕輕一擺手,巨大的掌印忽然襲向了洛痕的胸口,瞬間便將洛痕打在了地麵上。
洛痕感覺到喉嚨一甜,一口血液瞬間噴湧而出,洛痕淡淡一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我從來都不會讓自己的命運落下別人的手中,即使,他們是神。”淡淡的一句話,卻表明了洛痕的立場,與斷侯的對立麵。
劫後餘生的感覺真的很爽,至少,洛痕的感覺是這樣的,回頭看看已經走遠的斷侯,暫時不用害怕天盟的人來找麻煩了,隻要注意著點逍遙城的動靜就可以了,慶幸的是,凶匙到手了。
剛剛沒走兩步,四周就傳來了許多傭兵的議論聲。
“你們怎麼還在這裏啊,快去廣場,風靈傭兵團和嗜狼傭兵團打起來了。”
“沒想到,嗜狼傭兵團新來的那個漂亮美女居然是一名靈尊。”
“該死的,忘了這茬。”
洛痕給嘴裏塞了一顆療傷藥,運起了身法靈技,所有人都隻看到了一道黑影一閃,然後就不見了。
“樊妮,我不想和你們動手,交出那個小子,不然的話,就別怪我逍遙城不客氣了。”
逍遙含若抬出逍遙城的身份,反正現在都已經了,“都怪那個小子。”逍遙含若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總感覺那個小子有點眼熟,眼睛小心的撇了撇風鈴,如果剛剛不是有風鈴在,或許,兩家早就已經打得不亦樂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