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負我的乖孫女。”自月老太太出了琉璃院,便遣回春梅,徑直走向月丞相院落。
“娘,您說的是什麼啊!”月丞相也不明原有,老夫人一出關就脾氣暴躁,成天怒氣值爆滿。
“我問你,琉璃院的那些家具,都去何處了。如此破破爛爛的家具出現在丞相府嫡女的閨房裏,傳出去豈不是丞相府一大笑話。”月老太太越說越來氣,上好的沉玄鐵木製作的茶幾,也被硬生生砸出幾個拳頭大的凹陷。
“娘,娘親息怒。”杵在一旁的江姨娘看著上好的茶幾被老太太深一拳淺一拳的砸的,心肝膽都疼起來了,丞相府的東西哪有什麼劣質產品,更何況是一家之主的院落,那用的東西可都是上品的,這些東西在江姨娘眼裏,早已成為自己的東西了。
“嗯?江氏,你可是有什麼交代的?”老太太微眯起雙眼,停住了手頭的猛擊。
“琉璃閣的那些家具,是琉璃送給瀟瀟的!”江姨娘唯唯諾諾,根本不敢抬眼凝視月老太太,月老太太是誰,就連當今皇帝都要讓她三分,她一個小姨娘,豈有不怕之理。
“嗯?送?你當我老太太傻嗎?”江姨娘這麼一說,挑起的月老太太的怒火,一拳之下,直接把沉鐵玄木做的茶幾砸碎。
這一下,嚇的江姨娘心肝膽都顫起來了,目光一直看像一旁的月丞相,頻頻像他使眼色。
“娘,這,這是真的。”月丞相護妻心切,他們兩也是一條船上的人。
“是璃兒,送於瀟兒的大婚之禮。”月丞相始終不敢抬頭,仿佛月老太太眼神會吃人般。
“月瀟瀟?”月老太太唇瓣微啟,不屑的吐出月瀟瀟的名字。
“她大婚?不知又是許於那個小家小戶?”
“娘,瀟兒起碼也是丞相府庶女,豈能許給什麼小家小戶。”江姨娘暗暗擰帕,牙根癢癢。
月老夫人鄙夷的看了一眼江姨娘。
“你也知道她是庶女,嫡女的東西豈能一個庶女的攀望。”月老夫人麵帶怒色,眼眸淩厲,嘴角更是帶著一絲不屑。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瀟兒她嫁的是當朝太子,堂堂太子妃,用月琉璃那小賤人的東西,那是抬舉她。”江姨娘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她心中的掌上明珠,在月老太太嘴裏,就成了不及嫡女萬分之一的爛渣。
“住嘴。”月丞相麵帶怒色,他知曉,月琉璃在月老太太心裏的地位,也知道,月老太太眼裏的太子妃是月琉璃,江氏這般,實則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娘,平日江氏被我慣壞了,還望娘原諒,江氏,回房間思過。”月丞相連忙找理由給江氏開脫。
“好啊!你們好啊!我就閉關幾年,這丞相府就輪到江氏這小賤人手裏了是吧!什麼時候,庶女也能攀嫡女的頭,奪嫡女的夫婿了。”月老太太臉氣的發紫,她怎麼也沒想到,當初高高在上的月琉璃,現在淪落的連庶女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