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廁所裏隻有我跟你,手機現在不見了,不是你偷了,難道手機有腿自己會走?”方詠詠咄咄逼人地道。
“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手機,不見了卻胡亂冤枉人,你沒事吧?”
張心潔嘲弄地撇了下嘴角,“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偷過你的手機,你別沒事找事,冤枉我。”
說完,她冷著臉就要離開。
“誰說你可以走了。”方詠詠一手扯著她的手臂,“你作賊心虛,是不是?你說你沒有偷我的手機吧,可以,讓我搜身。”
“你這人真的有毛病呀!”張心潔甩開她的手,不客氣的說。
“你憑什麼搜我身?你說我偷手機,我還說你偷了我的錢呢。如果你想搜我身,可以,但同樣的,你先讓我搜。”
方詠詠轉頭對站在她身後的保安,“幫我抓住她,搜她身。”
“方小姐,這個不太好吧。”保安遲疑地道。
“你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就告你非禮。”
張心潔急忙吼道,成功製止在方詠詠淫威下想走向自己的保安,然後,怒瞪著方詠詠。
“我如果是你的話,我會報警,讓警察查清楚,而不是在這裏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你說誰是瘋狗?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
方詠詠再也受不了的破口大罵,從來沒有人敢像她這樣罵她的。
“你以為我不敢報警嗎?敬酒不喝喝罰酒,好,我就成全你。”
“陳世伯嗎?是我”方詠詠從保安手中拿過手機,然後,打通了陳警司的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一把溫潤的男低音穿透張心潔的耳膜,柔細的音質含滿了包容力,然後,坐在輪椅上杜悠傑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悠傑?”方詠詠看清楚來人的樣子時,失聲道。
張心潔的臉色在看到杜悠傑時,變得更難看了。
這男人難纏的程度,跟方詠詠簡直有過之而沒不及。
雖說,他們已經解除婚約,按常理,他應該不會站在那女人一邊,可之前他那樣耍自己,難說這回,他還像之前一樣,跟她一起擠兌她的。
杜悠傑來到她們之間,然後,朝方詠詠笑問。
“我剛才聽說,你的手機不見了?是之前我送你的那部手機嗎?”
“你還好吧?”目光落到杜悠傑的腳上,方詠詠失神地道。
“還行。”
杜悠傑澄清剔透的眼睛,驟地掠過一絲泠洌光芒,但很快便回複平靜。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我有辦法幫你找到手機。”
隻見他拿出手機,然後在上麵點了幾下。
“我想你的手機,應該不是心潔拿走的,據我這裏的顯示,你的手機現在的位置,並不在她身上。我估計沒錯的話,有人偷了手機,然後坐車離開這裏,現在正向這個方向移動。”
說著,他把手機屏幕遞到方詠詠麵前,讓她看。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方詠詠隻是看了一眼,便抬眸,盯著他看。
“這有關係?”
杜悠傑輕笑著問,溫潤的黑眼珠卻看向張心潔,裏麵仿佛藏了能夠使人心靈顫抖的東西。
那黑葡萄般的眼睛,濕潤得叫人呼吸不暢,被他那樣凝視著,張心潔有種自己被他深深愛著的錯覺。
“你喜歡她?”方詠詠的聲音突地吊高,眼底有著深深地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