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飯後,劉亞萍給孫伯打了電話,接著張父張母去公司。劉氏集團的產業很多,張父張母被安排在了酒店裏邊工作,酒店很適合張父張母,相對的來說較為清靜。
這一邊,劉亞萍則是開著車去學校了。剛好四個人,用不著開兩輛車。學校裏邊,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中午的時候,還是有學生會的人站在門口檢查校牌。還是有那些初中生懵懂的在校園裏邊追逐嬉戲,隻是張小濤感覺,從醫院出來之後,仿佛自己變得成熟了?
“怎麼樣,感覺如何?”林MM笑了笑,張小濤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如此的懷念校園的生活,這讓林MM感覺很是詫異。當然,她也很是珍惜和張小濤、劉亞萍、萬宇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嗬嗬,和前幾天沒有什麼差別。”張小濤搖了搖頭,學校終歸是學校,不會有什麼很大的變化。
再去了高三十班,自己的桌子還是那麼的幹淨,顯然是每天都有人為自己擦桌子著。
“萬宇呢?你們班那個叫萬宇的上哪去了?”突然間,外邊有一個人急切的問著萬宇的情況。
萬宇看了看張小濤他們,聳聳肩,無奈的一笑,“哈,沒有想到我還這麼的出名啊,竟然還有人滿世界的打聽我的消息,真是奇了怪了。”
“你少臭美。”劉亞萍不屑的嗬斥著,肯定是人家來找麻煩來了,萬宇還當著是什麼天大的好事。
果不其然,在外邊就有一個體育隊的,見到高三十班出來萬宇之後,就抓著萬宇問道:“你認識萬宇不?他上哪去了?還有,你們班上不是有兩個校花麼,怎麼都沒見人影?”
萬宇看這學生的體格,就知道他是混體育隊的,萬宇也不傻,決然不會承認自己就是萬宇,這不純粹的就是找打麼。雖說現在有張小濤和林MM在,但是也不能先挨了打。
“不知道呢,你找他們有什麼事麼?”萬宇大概猜出是一件什麼事情了,無非就是自己打了體育隊的人,現在有人替牛史那家夥出頭呢。沒有想到,體育隊的平常還老老實實的,陳飛和華武傑沒在,倒也囂張了起來,不可一世了。有時候,真的是惡人還需惡人磨。
“他把我們一個體育隊的哥們給打了,你說作為投擲組的副組長,又是他的頭,這件事我能不管麼?”
“哦,這樣啊,那你想怎麼著?”萬宇很感興趣了,原來又是一個裝逼的來了。他就搞不懂,為什麼學校裏邊的學生,怎麼老喜歡一個個的裝逼。莫非,被打很爽?
“要是讓我見到那小子,我撥了他的皮,抽他的筋。”
“是嗎?”張小濤恰好和林MM、劉亞萍從教室裏邊出來,他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聽那人剛才詢問萬宇的口氣,就知道不是一個善茬,肯定是來尋麻煩的。
果真到了教室門口,聽到這人說要把萬宇的皮和筋都給抽下來。好大的口氣!幸好他不是黑社會的老大,不然還得了。
“你是萬宇?”朱福貴把目光投向了張小濤,滿臉的疑惑。如果他不是萬宇,怎麼會這種不屑的口吻?隻是,眼前的人好像和牛史描述的有些差別了,個子也矮上了一些。
張小濤搖了搖頭,“我不是。”
“不是?不是你叫喚個什麼勁?娘希匹的,害老子白高興了一場。”朱福貴本來很是激動,本以為找到了萬宇,可以把萬宇給收拾一場。誰知道,找了半天,在學校裏邊滿世界的尋找,根本連萬宇的一個影兒都找尋不到。
莫非是這小子打了體育隊的人之後,知道在學校裏邊混不下去了,所以臨時跑路轉校了?嗯!很有這個可能,體育隊的名頭可是在學校裏邊很有名氣的,一般人還真的是招惹不起。眼下陳飛和華武傑都沒有在學校,那可是體育隊的天下了!
“你媽的,說話客氣一些。”張小濤皺眉了,這小子怎麼就像一副欠揍的樣兒?人家牛史被打了,你替他出什麼頭?那是該打,你還不至於被打,所以張小濤也就和朱福貴嘮嗑了兩句。張小濤可不是懷著武功就欺行霸市的人,果真這樣的話,朱福貴早就被打得哭爹喊娘了。
“你小子,你知道我是誰麼?”朱福貴被罵得有些愣了,這小子敢罵自己?
“我管你是誰,你妹的,在我們高三十班門口你還敢這麼囂張。”張小濤不管朱福貴是誰,比自己高大又怎麼了?那也是一招貨,一腳就能送他坐飛機!為什麼說是坐飛機,很簡單,張小濤一腳能把朱福貴踢上天,然後一屁股給坐到地上,這就是所謂的坐飛機!
朱福貴一聽張小濤的口氣,好像是有一點囂張,不過都是自己囂張在前邊的,人家也不可能折了麵子的來討好自己。朱福貴納悶了,之前牛史和自己說的那個萬宇,純粹的是一個孬貨,說什麼萬宇被打得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求饒。爾後,是萬宇叫了人來收拾他的。
朱福貴一聽,感覺這事情很好辦!一個哭哭啼啼的孬種也敢叫囂體育隊,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如此的善罷甘休,否則體育隊的名聲也就敗壞在了自己手下的牛史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