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愛心都滿了。”蔣易在她身邊坐下,出聲說到。
突然聽到蔣易的聲音,梁以慕猛的一回神,下意識的就朝手機屏幕看去。隻見手機上滿滿的五顆愛心,粉粉的排成一排。
說起來這遊戲好玩在於它每一局都需要消耗一顆愛心,而積攢一顆愛心需要八分鍾的時間。所以,對於剛剛開發遊戲正上癮的人來說,不可能一整天都捧著手機玩,這就使得玩的人沒那麼早就失了興趣。
而現在梁以慕瞧著好不容易積攢的滿滿五顆心,下意識就準備點一下“PLAY”,結果下一秒她忽然想起,現在不是玩的時候,而是得瞧瞧蔣易的手上有沒有戒指。
這麼想著,她就抬起眼兒來,撐著蔣易擦頭發的動作,打量起他的手指來了。
可是,蔣易擦頭發的動作挺隨意的,梁以慕又不敢一直瞧著,就這麼瞅兩眼兒,再瞅兩眼兒的,也沒看太清楚,隻是似乎沒瞧見有戒指。
蔣易擦好頭發,見梁以慕目光遊移,是不是掃過自個兒,不禁虛了眼,勾了唇問到,“看什麼呢?”
“啊?”梁以慕下意識反問了一句,然後馬上扭過頭,說,“沒,沒啊。”
蔣易瞅了她半天,知道她說的不是實話,也沒馬上逼問,而是先把毛巾搭在一旁的椅背上,然後忽然湊近,氣息落在她麵上。
“在看嘛呢,嗯?”
低低的聲音響在耳邊,最後一個字帶著點兒小尾音,落在梁以慕耳朵裏,甭提多誘惑動人了。
於是,梁以慕微微紅了臉,避開他的目光,還咬死著說,“沒什麼啊……”
蔣易笑了,突然伸手捏著梁以慕的臉轉了過來,逼著她瞧著自個兒,用一種很低醇的語氣問到,“老實說,看什麼呢?”
他的嗓音輕挑,像根羽毛撩在梁以慕心上。
梁以慕眨了眨眼,這麼近的距離瞧著蔣易,隻覺得他眼裏瀲灩而深邃,莫名吸引著她。
“就,就覺得你好看。”
美色當前,梁以慕還強撐著一根神經保持著自個兒的理智,千萬不能說漏嘴。
是的,她確實沒說漏嘴,可惜,不小心說了別的實話。
聽到梁以慕這麼一句“大實話”,蔣易雖然也曉得不是真正的原因,可他聽著感覺還是不錯。當下也不和她計較,隻是鬆了手指,卻轉而順著她睡袍的衣領滑了下去。
被突然的熱意蓋住胸口,梁以慕臉更紅了,下意識往後仰頭,卻被蔣易拉著腰帶扯了過去,然後就被吻了個正著。
蔣易的吻向來有迷惑人的本事,梁以慕一直也不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兒就喘著氣敗下陣來。
等她回過神時,自個兒已經被仰麵按在了床上,而蔣易撐著俯視著她,一雙眸子當真是亮的嚇人。
“說起來,最近一直忙著工作,你又不方便,倒是好久沒運動運動了。”
梁以慕當然知道蔣易嘴裏邊兒的“運動”是什麼意思,這段時間他加班加點的補著之前堆積的工作,加上自個兒例假來臨,回回兒都是她睡著了,蔣易才上來。而她醒來的時候,蔣易已經起床了。
所以,現在瞧著蔣易這眼神兒,梁以慕想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都不可能。
於是,她咬了咬唇,低聲兒說,“反正明天是周六。”
“嗯?”
“我,我那啥已經過了。”
蔣易瞧著梁以慕微微有些像包子的臉紅紅的,瞧著就忍不住讓人想咬一口,再一聽她這話兒,瞧著她羞澀的表情,他禁不住就笑了。
蔣易笑了,梁以慕倒是惱了,“你笑什麼!”
蔣易沒回答她,轉而用手和唇代替了回答。一手握著她胸前的柔軟,一手順著她玲瓏的曲線撫了下去,熟悉的動作讓梁以慕沒一會兒就沒勁兒惱怒了。
在梁以慕渾身軟的不像話時,蔣易忽然停住,卻睜著那雙染著情/欲的眼笑著瞅著她,回答她剛剛那句問題,“我在笑,你剛剛默許的那麼爽快,估摸是沒想到今晚得累的明天早上都起不來。”
這話兒一出,梁以慕丟失的神智瞬間回來了一分,可這一分還沒來得及讓她做出回答,就被蔣易突然沉身進入的動作給卡在了喉嚨。
再後來……就真的如蔣易所說,她隻覺得自個兒被翻來覆去的折騰,簡直想要把這些日子掉的一次性全都補回來。
眼前的燈光晃的她眼睛都花了,嗓子發啞,眼角都紅透了。
最後在蔣易抱著她坐起來的時候,突然加深的動作激的她一個顫抖,氣不過一口咬在了蔣易的脖子上。
當然,那時候梁以慕顯然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所以那一口咬的……當真不能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