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剛才你和那將軍說的,你不覺得應該和我解釋一下?”
我一愣。我倒!我怎麼忘了狐狸根本不知道我和小溯的事還……
我真是!我用力的敲了敲腦袋。最近腦袋是一團糨糊,有退化趨勢汗……
“嗬嗬。可是這個說來話長哎。”
“沒關係啊。”狐狸燦爛的笑道,“我很有時間。”
狐狸這樣一笑我就沒折。真是,本來想去睡覺的說。唉,我最愛的床,我的美夢,我夢中的美男……
“那幹脆進我房間說吧。外麵風有些大。”
我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向走進房間。
坐在桌邊,我疲憊的說道:狐狸,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是吧?
恩。狐狸點點頭說道。
那你以後不會害我的對吧?
恩。
狐狸你就不能說的誠懇一點?我無奈的低吼,天知道我現在有多想睡。
恩。狐狸依舊盯著我淡淡的回道。
我投降,我妥協。
於是我雞裏瓜拉對狐狸亂講了一通。
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
沒有時間順序,沒有起因經過,反正我是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
我也不管狐狸聽明白了沒。
等到我的上眼皮開始不停地和下眼皮親密接吻的時候,我對狐狸擺了擺手:我不行了,晚安。
我迷迷糊糊的爬上床,蓋上被子就蒙頭大睡。
我不知道的是……
狐狸在我睡著後,在我唇上印下的那溫柔一吻……
“太子。馮將軍沒有回來。”一個儒雅的男子走進了太子的書房。
他並沒有下跪,也許他也是整個皇宮中稱呼太子而不是殿下,且不下跪的人。他,便是程幕。
太子停下手中的筆,沒有抬頭問道:“馮將軍的手下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一周前,溟火國皇城。”程幕簡明回答。
太子漠然,沉默下來。太子不說話,程幕自然也不說話。書房內,一人一手托頭靜靜的坐著;一人靜靜筆直的站著。
寂靜。
“你認為……”太子低沉的聲音在空蕩的書房內響起,“這件事和她有關的機率是幾成……”
程幕一頓,他自然知道太子口中的她是誰。那個人對於自己的意義隻有自己明白。沒有她,他不可能又現在的愛情、事業,也不一定能活到現在……
“五成,也許六成甚至更多。”
“但你說她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怎麼能夠製度馮將軍呢?”
“她自是不能以普通的思維來判斷的。”
“也是……”太子幽幽的說道,“也許她認識了武功高強的朋友,幫她製服了馮將軍。她的朋友裏也有男人吧,她會不會愛上他們呢?”
程幕看著輕輕呢喃回憶著的太子,輕輕退了出去。
也許太子自己也沒發現吧。他說她可能愛上別人那一瞬間眼裏的嫉妒與瘋狂……
程幕有些擔心太子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主子。其實他不覺得自己效忠太子。最多是‘效’,他隻忠於那個點悟自己的女人。
之所以擔心太子,是因為太子實在是太瘋狂了。還沒有站穩根基的他,竟已開始想對付皇上。自己曾勸過太子,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