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章 失蹤(2 / 3)

“你說帶我來見你弟,結果你弟竟然是李炎溪,白若寒你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她知道自己被他騙來,生氣的攥緊了粉拳。

“芷蘭,我承認錯誤還不行嗎?現在不是流行坦白從寬嗎?你可別亂來,你小叔子還在這兒呢。”白若寒膽戰心驚的搬出李炎溪當擋箭牌,“小溪,你未來大嫂要對我使用暴力。”

“那很好,早該暴力了。”他落井下石的拍起手來。

“你……你……”指著李炎溪,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看著幽芷蘭冷漠的臉上倏的又籠罩上一層寒霜,白若寒的心跌到了穀底,完了,沒救了,“打人可不能打臉。”為保住他完美的臉蛋,他盡最後的努力要求道。

“啪!”希望破滅,他的左眼被狠K了一拳,“誰是他未來大嫂,不要臉!”打了他一拳,幽芷蘭心裏舒服多了。

“可我都說打人不打臉了,痛死了,人家可剛傷愈出院。”白若寒哀怨的摸著自己微青的眼眶,懊惱無比。

“你活該!”幽芷蘭說完,甩門離開。

“芷蘭——”他沮喪的看向李炎溪,“怎麼辦呀?她好像還在生氣。”

“誰叫你大晚上的把她帶回家,肯定居心叵測、企圖勾引青春期少女。”對於白若寒不軌的意圖他視如敝屣,“外傷才剛好就想重體力運動?”

“你怎麼把我想得這麼齷齪下流,我是單純的想和她多些時間相處,隻不過找錯了借口而已。”對於李炎溪的指責和鄙視他百口莫辯。

“是嗎?那我告訴你一句至理名言。”

“什麼?”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好大哥,好好反省吧。”李炎溪“嘭”的一聲關門回自己房間了。

白若寒的滿心癡情居然被他冠上了“勾引”二字,真是欲哭無淚。他哪勾引青春期少女了?再說,幽芷蘭已經是他的人了,李炎溪又不是不知道,何來“勾引”一說?冤枉啊——

蝶島。

慕容伯看著阿明拿過來的傳真資料,手敲著麵前的黑檀木書桌,冥思苦想了好了一陣後終於做了決定,看來隻能破例一次了,他按下通話鍵,“阿明,這樁生意我們接了,去把皓浩找來。”

“是的,老爺。”被稱阿明的人按照吩咐辦事去了。

“明叔,聽說你把一個擄人報複的CASE拿給我大伯了?”問話的人正是慕容皓浩,對於明叔的怪異舉動他很不理解,本就冰冷的麵容上又多了份陰霾,他邊走邊問,“蝶的CASE一直都是您親手篩選後再呈給我大伯做最後定奪,大伯對您的眼光也一向賞識,可像這種芝麻綠豆大小的私人恩怨我們向來不接,這是大伯親自下達的命令,您怎麼還……”

“慕容少爺,我們到了,老爺在書房等您呢,這樁生意他已經同意接下了,您快上去吧。”

“什麼?這怎麼可能?”帶著滿腹疑問,慕容皓浩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二樓,翻身抬腿跳過欄杆,推開了書房的大門,“大伯,明叔說您同意了那個CASE,到底是不是真的?”

“上來請走樓梯,我都說過無數遍了。”慕容伯轉過真皮座椅麵衝著他,“我的確接了,這裏是這次任務的大致內容和目標人物,你先看一下。”手輕微一甩,完整的資料夾已經落在了慕容皓浩的手中。

大伯還是那麼神通廣大,坐在書房中都能知曉他沒走樓梯,真是令人汗顏。可是接下這種CASE要他如何跟部下交待,“我們是做大事的人,這些完全屬於報複心理的私人恩怨要是接了簡直就是降低了我們的格調,就算給再多錢也不能自降身份的屈就……”當他看到手中資料上要對付的目標人物時,張口結舌。

難怪大伯會反常接下如此買賣,他摸了摸耳朵,陰沉著臉說:“資料上寫要我們協助他們對付的主要人物是白若寒,次要人物是李炎溪和一個手拿紫竹簫、身份尚未查明的人,那豈不就是季純?”

“不錯,能同時把他們三人聚到一起,又能讓小純拿出簫的人一定不簡單,他們肯定遇到了麻煩。”慕容伯臉上的擔心一覽無餘。

“大伯,我知道怎麼做了,請您放心。”慕容皓浩交待完就出去了,陰冷的麵容上透出一抹神秘。

慕容伯開始後悔當初的決定了,如果當時堅持把他們留在身邊,那他們現在也不會遇到危險害自己如此擔心,他開始謀劃著要怎麼把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綁回蝶島。而這次花錢請自己出手的人也太膽大包天了,居然把歪主意動到他們身上。慕容伯心裏的他們就是白若寒和李炎溪——他的兩個養子,可是季純是怎麼和他們牽扯在一起的?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另一邊,杜家別墅裏,嚴蒙興衝衝的一路狂奔,“老大!‘蝶’那邊有消息了,他們同意跟我們合作。”

“哈,太好了!我就知道,剛開始還說什麼不會插手私人事務之類的廢話,最後還不是被我的七千萬收買,我隻是讓他們幫我抓幾個人而已,豈會拒絕,還不是些自命清高的偽君子。”杜小鋒得意洋洋的顯擺自己的家財萬貫和高高在上。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他正慢慢從飄浮的天堂回到人間,從狂喜的夢境回到現實,真相往往是殘酷的,誰讓他花錢請老子對付兒子呢,後果嗎?隻能求各路諸佛保佑了,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