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生得太快了,杜小鋒隻看見白若寒從六樓跳下後,完整無缺的站在樓下,然後他的人影左右各晃了一下就站在自己麵前了。
“若寒,你沒事吧?”手、腳、口都重獲自由的幽芷蘭不放心的檢查他全身,“從六樓跳下去你怎麼可能會安然無恙呢?還有,你怎麼上來的?”確定他沒事,她總算鬆了口氣。
“我是跳上來的,他們有沒有欺負你?”白若寒溫柔的揉著她微紅的手腕,滿懷關心。
“放心,我也很好。”
“既然你們倆都毫發無損,我們撤吧,這裏畢竟還是杜小鋒的地盤,他占盡了天時地利。”季純強烈建議著。
“少爺說的對,我們先走吧。”
“好,走吧。”
看到他們打算離開的背影,杜小鋒終於從不可思議中回過神來,“想走,哪那麼容易!”他一擺手,周圍的二、三十人立即全副武裝,拿出了各自的刀槍棍棒,“既然我守株待兔的等你們來,又豈會輕意放你們離開,老子心中這口惡氣還沒消呢。”
“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李炎溪輕嗤一聲,“也配。”他寒徹骨的目光來勢洶洶,嚇得眾人後退了一大步。
“老大,他們幾個身手不凡,我看是不是——”嚴蒙苦口婆心的暗示著杜小鋒,其實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
杜小鋒猶豫了下,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用王牌,他默許了嚴蒙的請求,“我手下這幫廢物對付你們當然是以卵擊石,所以我才會費盡心機部署了這麼久,也容忍你們逍遙快活了這麼久。”
“什麼意思?”季純不安的問道,看來他的準備不隻是光抓幽芷蘭這麼簡單。
“老子我花了七千萬請了最好的組織對付你們,嗬嗬!”杜小鋒亮出了他的底牌,炫耀著他的英明與豪氣。
“少爺,怎麼辦?”
“若寒,你說呢?”
“既然人家都跟咱們攤牌了,那咱們也隻能奉陪到底了,總不能任人宰割吧。”白若寒果斷的表示。
“也對,畢竟我們是人家花了七千萬要對付的人,總不能讓對手失望啊。”季純隨之附合。
“就怕他七千萬打了水飄兒。”李炎溪早有收拾杜小鋒之心,此時腰帶上的蝴蝶形扣環已被握在手中。
隻見他手腕一顫,蝴蝶形扣環的後麵翩然飛出去一隻小蝴蝶,兩蝶之間用一種不知名的銀色金屬絲線相連,抖動手中蝴蝶,小蝶隨之靈動起舞,追著大蝶有韻律、有節奏的在李炎溪周身盤旋,編織出銀光閃閃的軌跡。這正是他的隨身武器——蝶戀蝶流星鞭。
季純也不甘示弱,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雕有蝴蝶的紫竹簫,隻不過他的簫要比正常的小巧玲瓏得多。小指稍微使力,紫竹簫延他的手劃了半個弧度等再轉到手心時,已經變成了一把以簫為柄的青銅短劍。劍上雕刻著七對蝴蝶,劍鋒正是用這七對蝴蝶的翅膀左右拚湊而成。
李炎溪的武器幽芷蘭已經見過了,白若寒告訴她叫蝶戀蝶流星鞭,可是季純的更奇怪,這把又是簫又是劍的東西他是從哪裏變出來的,而且又和蝴蝶有關。而白若寒剛才跳下樓和跳上樓的身手更是神乎其神,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幽芷蘭對他們的疑問是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