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麟則站在自己的父親身後,雪域山莊的現任家主——月峪,太虛四重天強者。
“麟兒,什麼事情如此著急?”老人話語十分平靜,好像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動如山。他沒有問中年人,雪域山莊二莊主——月嶺。月嶺臉色本來就蒼白,此時更是如生了一場大病一般。
殿內眾人看著臉色蒼白的少年,心中有所嘀咕,放下發生的事情不說,單論欣賞而言,老人還是欣賞自己的長孫更多一點。
月麟聞言,看了自己的二叔一眼,心中一歎,走到殿中。
步履穩妥,無失禮之處,恭敬的向老人施了一禮,然後又向眾人施了一禮,將極北之地深處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眾人。
“什麼?!”二長老聞言大驚,不僅驚訝而且氣憤,直接從座椅上麵站了起來,“竟有此等事,敢對我雪域山莊多管閑事,而且還出手重傷二哥,此事絕不能就此罷休。”言辭激忿填膺。
“老二坐下!”二長老還想說什麼,卻被大長老拉住。
二長老聞言,轉過身,抬頭看著上麵坐的老人,悻悻地坐回座位。
月河看了二長老一眼,沒有言語。而是問向雪域山莊大長老——月豪。
“大長老,依你看此事做何理解?”老人沒有直接呼喚大長老的姓名,而是叫了句大長老,這是對別人的尊稱。這說明老人對大長老十分倚重和給予厚望。
大長老聞言站起身來,向老人恭敬的行了一禮,略微思索一番,然後開口道:“先不說此人是不是冰族之人,單是其境界修為恐怕不比大伯您低多少。此事隻有我們知道即可,但是我們卻也不能不聞不問,”大長老稍一停頓,然後看向月峪,“應該讓家主秘密親自拜訪以示友好為妙。”
月豪語罷恭敬的拱拱手,然後落了坐,臉色平靜。他不提冰族,隻是說境界修為,隻說以示友好。其意思已經很明了。在座的人都知道,事關冰族與冰帝的事可以說是青元大陸的禁忌。
若讓別有用心之人知道極北之地有此等人物,那麼事情必定會傳的紛紛揚揚,極北雪域也不得安寧。這不是雪域山莊所想要看到的結果。
“大長老言之有理,此事事關重大,所以為了雪域山莊,為了北大陸安寧,隻有你知我知便可。若不然……家法伺候!”老人沒有再問其他人,更沒有問一句二莊主的傷勢。語罷便自行而去,末了飄來一句話,“峪兒,找時間密行極北。”然後消失無蹤。
眾人正要起身散去,聽到這句話,都望向了月峪,月峪看了眾人一眼,向老人離去的方向行了一禮,以表答應。
眾人沒有感到意外,因為此事在情理之中。他們各懷心思,向月峪告了別,回了自己的庭院。
“麟兒,你先去休息一番,萬事小心謹慎。”月峪提醒到。
月麟點點頭,和父親月峪一塊兒出了大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冬日的陽光慵懶的撒在雪域山莊,寒風蕩漾,湖麵波光粼粼。此時,已是下午。一角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月麟稍顯嫩氣的臉上。
月麟躺在床上,長途勞頓,身心俱疲,可是想著屠淵對自己說的那兩句話,久久不能酣眠。再想到那個從未謀麵,卻讓自己震驚的孩子,更是心有疑惑。
然而此時,江墨正在和幾隻雪狼“鬥智鬥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