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
擺脫自戀妻子的迷惑恢複正常!
最讓你驕傲的賀劍
200X年11月X日
番外篇二:戀棧
他是賀劍,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不過,他的母親隻是養母,沒有血緣關係,而且老是工作工作的,從小便把他丟在朋友的家裏寄養。
母親的朋友也是單親家庭,帶著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兒子,那家夥笑起來老是蠢蠢的,但無論用多臭的嘴臉對著那家夥,那家夥也是笑嘻嘻的,是唯一一個不會因為他的表裏不一就疏遠他的人。
誌,就是那個家夥的名字。
同是單親家庭的孩子,誌的生命裏老是充滿了歡笑和樂觀,可他卻隻有悲觀。
上了大學,看著誌滿心歡喜地去約會女孩子,被爽約了再約,約了又被爽約,他都看不過去了,那個叫眉的女生竟然三番四次地捉弄他最好的朋友。於是,當他知道那女的在一間舞蹈室學拉丁舞後,便跑去把那女的找出來臭罵了一頓,孰料後來把這事告訴誌,誌脫口罵了他一句多管閑事,慌慌張張地便掏電話給那女的道歉。
那天,他氣不過去,發了一頓脾氣便跑回學校去了。
然後,他在他的地盤——學校裏早已經荒廢的舊圖書館外的中庭遇到了一個女孩子。
一個蠢蠢笨笨的女孩子。
看著她獨自一人在中庭那裏練習舞步,笨拙地轉身,跌倒,爬起來再轉再跌倒,本來躺在草叢裏想胡亂睡一覺的他霎時睡意全無。
爬起來,忍不住替草叢外老是摔倒的她捏一把冷汗。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能在同一個地方遇到那個女孩子,看著她腿上肩上日漸增多的膠布藥膏,不禁奇怪到底是什麼支持了這女孩子不要命似的練舞,明明——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她沒有天分,可為什麼她老是不放棄?
到中庭睡覺,本來是他的最愛消遣,可漸漸地,到中庭的目的變成了暗暗陪伴那女孩子練舞,雖然,他從來不曾與那女孩子說過一句話,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但日複一日地,看著她那越來越嫻熟的舞姿,他竟然比她笑得更開心。
然後,在校園祭的晚會裏,那名女孩子登上了舞台,那一夜,她憑著精湛的舞蹈,成了校園裏人所共知的舞娘,而他,深深地被感動了。回到與誌合住的房間,拿了念設計的誌的繪畫工具,便生硬地畫了起來。
雖然他畫畫的技巧不怎樣,可是,每一筆都是他腦海深處的她。
就連遲歸的誌看到了他難得的認真都被嚇了一跳。
誌捧著那畫,嘖嘖稱奇,說他終於戀愛了。
他被嚇得跳了起來,本要否認,可看著誌手中的那幅畫,沉默了。
“才不是戀愛,隻是感覺她有點特別。”
他否認,把畫搶了回來。
然而誌卻吹了記口哨,不再說話,隻是拿奇怪的目光深深地看著他。
“看什麼看!”
“好好好,不看你就是了!”
誌打著嗬欠,往浴室走去,“今天眉的好朋友急性盲腸炎入院,折騰一天我都累死了……”
聽著誌的話,他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如果戀愛就是要他像誌那般每天守著一個女人,甚至是那個女人的朋友,他才不要!可,他之前每天到中庭去為那個女孩子打氣,所做的,又跟誌有什麼不同呢?想到這裏,連忙把畫丟一邊去,打定主意再也不去看一眼。
可第二天一早醒來就見誌蹲在他的畫前一副奇怪的表情,他連忙把畫抄走,免得不在的時候誌會對著那幅畫些奇怪的事情。
“喂,我覺得畫裏的人越看越眼熟。”
出門時依稀聽到誌的呢喃,他回頭白了誌一眼,離開。
這天,他帶著手裏的畫,在中庭裏等著她的出現,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色已暗,她卻沒有來。
第二天,他還是帶著畫去等她,她沒有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轉眼就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等到她出現。
沉默地看著手裏的畫,他突然笑了。
本來就沒有什麼約定,那女孩子現在舞跳得那麼好,根本就不需要再到這個地方練習了。至於他手裏的畫……
很多餘。
想到這裏,他跳起來,唯獨把畫留在草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悶氣,看誰都不順眼,幾乎是橫衝直撞地走到了校門,剛好,一輛計程車停下來,似乎是誰剛從醫院裏回來,隻見本來守在校門前嘰嘰喳喳地說著話的幾個女生一同湧上前去。
“臨子,等你好久了!”
“沒事吧,突然就住院了!”
“對了,切盲腸到底痛不痛啊……”
真吵!
他納悶地瞪過去,誰料,竟見到了她!那個已經有一周沒有出現在他眼前的女孩子!隻見她,一臉的病容,此刻被一群女生圍著。
住院?!
心裏一緊,猛地想起了被丟在中庭的畫,他連忙往中庭跑去,孰料,草地上空無一物,那幅畫已經不翼而飛。為此,他納悶了許久,直到一個月後,那幅畫出現在校內的小型比賽裏——縱然不完全是他的畫,像被修改潤飾過了,可是,無論構圖,無論線條都是抄襲他的那幅畫的!
不知道是誰,拾到了他的畫,然後,又以“X”的名義把畫交去比賽了。
正納悶地躺在中庭的草叢裏,卻意外地聽見有人邊聊電話邊走了過來,他懶懶地看了外麵一眼,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是那個叫臨子的女孩子!
正盤算著是否要出去彼此認識一番,孰料竟聽到她對著電話的那端撒嬌道:“怎麼辦嘛,我覺得我完蛋了!我竟然喜歡上那個家夥了……”
那一刹,他傻在原地。
直到她走遠了,依然久久地回不過神來,於是,他明白了,原來真如誌所說的,他喜歡上了畫裏的女孩。可,就在他明白的時候,他已經被拒絕了。
酸酸的,澀澀的,還有點苦。
原來,這就是戀愛的味道。
然而多年以後的某天,在一個極不恰當的時間裏,那個已經長大了的女孩子卻在他的麵前對著別人說起了當年的事情,“說實在,剛開始的時候有點生氣,氣自己在不知情的時候就當了模特,以至於在校期間曾有一段時間被旁人指指點點,所以一直想找那人的晦氣,可到了後來,就隻剩下好奇以及一個巨大的感歎號,感覺很納悶,為什麼自己在明處對方卻老是站在陰影下不肯走出來……愛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我從來也沒有想過,它會以這種形式在我的心底紮根,然後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茁壯。所以,你剛剛說我到底喜歡賀劍什麼,我真的無法回答。”
那一刻,他懵了。
一直以為不屬於他的東西,原來從一開始就在他的口袋裏,隻是,他沒有發現罷了……
—全書完—
後記
我是驀然發現自己很久沒有寫過都市文了,所以才會發神經一下,於是,就出現了上麵的故事。
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是打算寫短篇雜誌稿的,可是,寫著寫著,賀劍從電腦屏幕上跳了出來,用很冰冷的口氣要挾道:“我不要做壞人!”
其實,賀劍是挺適合做壞人的啊!
相信,很多朋友在看到眉和誌的死時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在於我,是很喜歡賀劍這樣的男主角的。
但具體說他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喜歡,我又說不上來——哈哈,這不就是戀愛的心情嘛,喔!小劍劍,俺們來亂倫吧!
(臨子:師傅,你跟我搶男人,找死!)
好吧,說到臨子,我的好徒兒,因為我老喜歡把認識的人的名字借來當主角的,所以這回,自然也不能少了臨子的分,而把女主角的名字定為“何臨觴”,絕對是因為開寫的時候發覺“臨子”“臨子”地敲起鍵盤來蠻順手的,也十分符合咕嚕懶惰不愛給主角們取名字的習慣——詳情請參考《當勇者遇見魔王》N多似曾相識的地名+主角名字。
至於關於因為一幅畫愛上一個人的設定,說句心底話,愛情有時候就是這種奇怪的潛移默化,所以才讓人傷腦筋。不過,很顯然地,臨子是愛錯了人,至於臨子所愛錯的是什麼人,又是誰把賀劍的畫修改了然後交去比賽的,就留待以後的姐妹篇裏慢慢交代出來吧(畢竟是係列文,喔嗬嗬)!
那麼,廢話就說到這裏,一切留待下一篇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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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1,晚19:38
尾聲+預告
婚禮竟然是如此的累人加可怕!
坐在新娘房裏,穿著一身累贅的婚紗,還化了一臉奇怪的妝,聽著外麵的吵鬧和鞭炮聲,臨子不停地瞄向身後的飄窗。
“別緊張。”
突然聽到帶著低笑的聲音,臨子轉過來,看著今天很有義氣地來撐場麵當伴娘的同事顏白茴。
“哪能不緊張,外麵在打架!”
眼看著臨子真的提起裙子就跳上床去,顏白茴下意識地站起來一拉,臨子的腳被婚紗一絆,兩人霎時失去了平衡……
“啪!”
新娘房的大門在這個時候被狠狠地踹開,新郎、伴郎被兄弟們一鼓作氣地推了進來,小小的新娘房裏瞬間堵滿了人,可是,卻怪異地變得鴉雀無聲——無它,因為,他們竟然看到新娘被伴娘壓在床上,嘴巴堵著嘴巴,舉止曖昧……
賀劍的臉,霎時一沉。
伴郎見了,連忙上前把仍然趴在新娘身上的伴娘拉開,至於賀劍,上前去把摔得暈頭轉向的臨子從床上拉起來。
“你們在幹嗎?”
“沒有啊,太可怕了,我不要嫁了,所以打算爬窗……”
頭暈眼花地,某人不小心說錯了話。
“嗯?”
銳利的目光立即瞪了過來,臨子連忙回過神,笑嘻嘻地正要轉移話題,卻因為看到伴郎的臉不小心叫了出來:“他!啊啊啊啊啊!陳助理!為什麼……”
“關於他的事,以後再告訴你,現在先戴襟花……”
賀劍說著,轉頭正要去問當伴郎的陳助理拿戒指,孰料,一抹粉紅色飛快地從他眼前掠過,直往飄窗逃去,而更錯愕的是,身為伴郎的陳助理不到一秒,就把人給撲倒在床上。
石化……
所有人目睹這一幕不尋常的伴郎撲倒伴娘,一下子,全數愣在那裏。
“放開我啦,你這花癡男!”
“顏白茴,你可真叫我好找啊!”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為什麼你的同事……”
看著賀劍那難得的脫線表情,本來臨子真的很想大笑三聲甚至找個相機來拍拍照以作留戀,可是,眼看著一向安靜的顏白茴竟然一腳踹向人家的胯下,趁機提著裙擺逃亡,她真的笑不出來啊!
顏白茴跑了,沒有伴娘,她的婚禮要怎麼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