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斑斑,血肉橫飛,短短的時間裏,雜種和李玲瓏全部受到重傷。這就是原始武器的衝擊力,或許沒有熱兵器更加幹脆,但絕對是最能讓人尖叫和呐喊的生死相搏。
當獵人遇到野獸,當野獸搏殺獵人,當獵人也無法保證能夠完成獵殺的時候。獵人也不再是獵人,野獸也不再是野獸,他們可以隨時隨地互換身份,隨時隨地充當對方的角色。
可不管他們的角色是什麼,終極目的都是讓對方死。獵人和野獸是天敵,天敵見麵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麵。
李玲瓏的衣服被撕扯的幹幹淨淨,完完全全赤著身體。她的身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尤其胸口和肩膀,血肉模糊,翻卷的皮肉猙獰恐怖。
如果傷口再朝下一點,那麼李玲瓏或許就去失去女人最基本的標誌。她的雙臂在顫抖,因為肩膀的重傷在顫抖,但是她的雙腿卻紮實無比的呈現出弓步站在地上,毫不介意自己最為隱私的部位呈現在對方麵前。
而雜種也沒有心思去欣賞李玲瓏足以讓任何男人瞬間產生衝動的身體,在他看來,這個高原女武士全身上下都是武器。甚至隨著心跳而微微晃動的雙胸,都有可能殺了他。
怎麼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這也是武器之一。
相對比而言,雜種的傷勢比李玲瓏好的太多太多。他是男人,擁有女人天生不具備的力量,以及更加強悍的身體。單單是肌肉,就不是女人所能比擬的。
雜碎的左肋在朝外流淌鮮血,一張臉滿是鮮血,以及渾身上下一道道的血槽。
這是李玲瓏送給他的,但是絕不致命。
“嗤!嗤!……”
雜碎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幾乎布滿全身的濃密汗毛。而汗毛下,則是強壯無比的身體。他也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用兩種色彩的雙眼盯著李玲瓏。
衣服,是文明的象征。當衣服被脫掉以後,可以坦然麵對一切的時候,就失去了文明。失去文明有兩種含義:一種是回歸獸性,一種是融入自然。
李玲瓏脫光衣服是為了融入自然,讓自己能夠盡情發揮自然賦予她的終極狂野;雜碎脫衣服是為了徹徹底底的變成野獸,完成逆向的進化。
融入自然的獵人,逆向進化的野獸,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這裏是自然的戰場,是原始武器的戰場,而另一邊,則是熱兵器的戰場,職業軍人對陣雇傭兵的戰場!
猛獸傭兵,一個蕭援朝必須要滅掉的傭兵團體。這個傭兵團早已被試行部隊列入黑名單,就算現在不出現,蕭援朝也遲早會把他們連根拔起。
這是一支低調的傭兵,百分之八十的業務都是為朱可夫訓練營服務的,甚至說是朱可夫訓練營的背景之一。
哨所慘案之後,廢墟裏的雇傭兵屍體被挖了出來。通過屍體的麵部特征,蝴蝶風暴立即進行追蹤調查,最終確定這是猛獸國際雇傭兵的一員,代號:大嘴。
與此同時,猛獸雇傭兵的所有資料都被掀出來。
這是一支專職為朱可夫訓練營服務的傭兵團體,或者說是朱可夫訓練營的後台之一。擁有五十三名成員,為訓練營服務,同時也接受其它任務,總部設在俄羅斯與蒙古國相交的一片山脈裏。
由於這一支雇傭兵從未慘叫過顛覆政權、刺殺政要等任務,所以名氣不是很大。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的實力絕對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