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爾的房子比從前更奢華了,黃金器皿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寶石點綴在當中。還有層出不窮的手工藝品,更有他養得許許多多的女人。
他就是達達布城得到皇帝,屁股下的寶座一直很穩,並且更加穩固。
因為摩爾還是有一定智慧的,他的目光很深遠。這種深遠不是他想謀求更多的領域,獲得更高的職位,而是他把所有的目光就局限在達達布。
在這裏,他可以大發難民財;在這裏,他是萬人之上;在這裏,他一言九鼎。
既然是這樣了,為什麼還要改變呢?往上爬代表著難以預料的凶險,各種明爭暗鬥很可能會讓他變得一無所有,甚至招惹來殺身之禍。與其那樣,不如舒舒服服的在這裏當皇帝。
奢華又滿是土豪氣息的客廳裏,一個身著西裝,考究無比的中年人坐在那裏品著紅酒。
這個中年人是典型的歐美人種,不管是頭發還是膚色,或者瞳孔的顏色。其舉止非常優雅,清晰的暴漏出他經常遊走在上流社會的背景。
簡單來說,這個中年人就是一個紳士,不管做出什麼動作,都會把自己紳士風度流露出來的人。充滿優越感,充滿上流社會人士所必然攜帶的高傲。
這就是摩爾說的軍火大亨了,要見蕭援朝的真正軍火大亨。
所有的一切都在摩爾的掌控之中,完全不顧忌蕭援朝的感受。可這就是土皇帝的行為特征,他吃定蕭援朝了。
對於這種到處被人掌控的肘製,蕭援朝很不爽很不爽。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嬌弱的小羊羔,被別人牽著脖子走。
可所有的不爽都隻能暫時壓著,畢竟這裏是摩爾的地盤。
“布朗先生,這就是赤色凶兵了。”摩爾衝中年人非常客氣的點點頭說道。
他的表情、眼神,以及肢體動作無不透著低三下四。這個土皇帝對待這種混跡在上流社會的人,有著天生的自卑。
土皇帝?達達布的土皇帝在別人眼裏根本就是土鱉,永遠不入流。說白了,就是一個人口販子,利用難民,大發難民財的人口販子。
名叫布朗的軍火大亨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紅酒,衝蕭援朝綻放出一個笑容。
不過他沒有站起來,似乎蕭援朝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一般。自己能夠找到對方,完全是看得起他。
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看出布朗的譜擺的有多大。他麵對的是一個逃亡者,擺譜是必要的。
這是非常正常的現象,在我們這個現實的社會裏,到處都可以碰到擺譜。因為每個人都想要獲得尊重感,而獲得尊重感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擺譜。
出去辦事,遇到的擺譜人太多了,他們要的就是受到尊重與重視的虛榮心。當他們看到你圍著他轉,滿足其心理之後,什麼事都好辦。若是滿足不了,什麼事都難辦。
而事實上我們每一個人到達一定位置的時候,也需要擺譜。如果不擺譜,反而被人所瞧不起,被人不重視。
複雜的人為心理,卻絕對是社會的處事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