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島上,蕭援朝的沒有皺的緊緊的。這是一個致命的疏忽,他犯了一個弱智到極點的錯誤。現在他要把這個錯誤所要付出的代價減少到最低,否則他真的脫不開這個泥潭了。
“你說你到底有多麼的白癡?”邢崢嶸在一邊毫不客氣的罵著蕭援朝:“你為什麼要去動那個衛星電話?放在那裏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去跟對方通話?顯示你的囂張?我第一次發現你根本就是豬一般的隊友,白癡到了極點!”
被邢崢嶸罵著,蕭援朝也隻能聽著。他承認,自己所做的事就是豬一般的隊友才能做出來的事,但是他敢保證,即便沒有這個電話,美國方麵也會把劫機的問題推到他的身上。而這,壓根就是他們的囂張引發的,如果別嗷嗷叫著赤色凶兵在此,別叫著刑天在此,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進行,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事情已經出來了,你再罵我也沒有任何用。”蕭援朝無奈的攤攤手道:“我的確囂張過頭了,但是你也不比我好哪去。如果我不拿電話跟對方通話,難道你就不會拿起來嗎?”
“我當然會拿起來,一顆魚雷差點把我炸死,難道我還沒有囂張的權力了嗎?”邢崢嶸瞪著蕭援朝高聲道:“但是我絕對不會像你這樣說話,讓對方死死抓住把柄!”
囂張?蕭援朝跟邢崢嶸都很囂張,一個被魚雷炸了,一個被飛彈炸了,如果不出這口惡氣的話,無論如何都受不了。
簡單來說,這是必然要犯的錯誤。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們跟美軍之間的戰鬥一直處於上風,形成一種輕視對手的心理。這是正常的,卻又是不正常的。正常之處在於任何人一直能擊敗對手,必然會產生情敵現象;不正常在於他們這樣的職業軍人,壓根就該犯這種低級錯誤。
但是事情已經出來了,就得想方設法去麵對,去承受。
吃一塹長一智,當這件事處理完之後,恐怕打死蕭援朝,他都不會再幹這種事了。
“如果你的大小老婆在就好了。”邢崢嶸說道。
這是譏諷,可蕭援朝也隻能笑笑。的確是這樣,如果都寶寶和沈沐紫都在的話,那麼這個問題就很好處理了。
擺弄這手裏的衛星電話,蕭援朝在思索,不停的思索對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亮了,又黑了,二十四小時了。
沙灘上的人質在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裏忍受著饑渴,所有的食物與水源都被蕭援朝與邢崢嶸搶走。他們沒有東西吃,沒有水喝,生理需求讓他們漸漸的陷入暴動之中。
天再次亮了,三十六個小時過去了。
三名劫匪沒有等來原本所說的六小時之後的支援,六個六小時之後依舊沒有等到支援。他們也饑渴難耐,開始控製不住兩百名人質了。
“繼續呆在這裏就會渴死餓死,與其這樣,還不如被你們直接了當的殺死!”人質中爆發出一個聲音。
聲音響起的瞬間,立即引起許多人的附和。在強烈的生理需求下,他們躁動的無以複加。或許之前不敢動,可這種情況下總有人敢動。因為恐怖分子少了,隻剩下三個。當麵對槍口的恐懼被饑渴一點點衝散之後,似乎兩百人對三個人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蹲在那裏不要動,否則我們就要開槍,把你們全部幹掉!”一名劫匪發出吼聲,槍口在人質身上移動,麵目猙獰。
“噠噠噠……”
另一名劫匪直接向天上放槍,用槍聲來震懾蠢蠢欲動的人質。
遭到震懾,人質頓時陷入了安靜。
這就是典型的群體效應,雖然他們有兩百人,可麵對槍口的時候卻跟一個人一樣。因為這是有生命危險的,第一個出頭的必然得被打死。誰都珍惜自己的生命,都不願意第一個出頭,在短暫的騷亂之後,再度被鎮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