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依,樂正綾。你們可以出來了。”溟忍著劇痛輕聲說道
“林立老師!”兩個女生打開門撲了過來,畢竟今天事情對小孩子來說太刺激了。溟沒有注意到洛天依的眼神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天然呆的小女生一般沒人會注意到這點變化的。
“好了,你們快到一樓那裏。我去一個地方很快回來。”溟輕聲說道
“不要,萬一有人拿槍指著我呢?”樂正綾賴上這尊保護神了。
“恐怖份子都被我幹掉了,你們隻要安心的到樓下就好。”
“那好吧。”
武警已經從溟滲透進來的缺口把恐怖份子包圍然後將抵抗的人全部殺掉。人質已經救出他們就沒有什麼壓力了。但那些人的武器裝備明顯嚇人,幾發火箭彈從製高點打了下來。將地麵部隊壓得死死的,然後又被高處的狙擊手給做掉。激戰進入白熱化,恐怖份子的明顯是單兵作戰。沒有指揮的亂打,被消滅是遲早的事情。但沒有指揮是正常的,溟現在正在恐怖份子的一號人物的門外。溟可以清晰的聽見裏麵劇烈的心跳聲。
“咚咚咚。”三聲緩慢但有禮貌的敲門聲傳來,就像推銷員一樣。但門外的人明顯不是來推銷商品,他來推銷死亡。
“請進。”他也很禮貌的請人進來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了,來人穿著考究的意大利手工西裝,但上麵已經染滿了血汙。
“你好,我是來問點東西的。然後,把你送進地獄。”溟一邊說著一邊把門關上。
“你問我就一定會回答嗎?”
“你不能說謊,也不會說謊。因為,”溟頓了頓,好像在思索:“你一說謊我就會把你的指甲一個個拔掉,再從指骨開始一寸寸的敲碎,我的技術很好不會在敲的時候鮮血四濺。也不擔心你疼暈過去,很快你就會疼醒。還不說得話我隻能一根根手指砍斷了。”溟從酒櫃中拿出龍舌蘭酒,裏麵還泡有蝴蝶的幼蟲。
“那麼你可以說了麼?”溟訂著他的眼睛看,給他如山一樣大的壓迫。
“你比我更像恐怖份子。”他聽了過後一直哆嗦
“我隻是一個教師,把你和你的手下都殺了隻是正當防衛,不對,應該說是見義勇為。區別的話,你是在破壞國內和諧,而我則是清除不和諧的人。”
“你這種人不應該到中國來,這裏一片祥和,與你格格不入。”他暫時冷靜下來了。
“那麼你到中國來幹什麼呢?錢嗎?還是過慣了打打殺殺的日子來中國度假的?”
“你們中國有一句古話說得好:‘什麼最難換?人情債最難換。‘我是來換一個人的人情來的”
“那麼他是誰呢?”我問出了我最想要的答案
“你先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吧。”
他沒有說出口我也沒指望這麼快就能問出口,索性就先跟他繞繞圈子:“我是為了我女兒才來到中國的,她就在這個學校。”
“難怪你會一個人到學校來單挑我們一群人。”
“我隻有一個女兒,而且我欠她很多。你知道嗎?一個亡命之徒突然發現自己原來還有一個女兒的時候不是應該放棄整天打打殺殺日複一日的日子來到中國這個沒有戰火的地方安安穩穩過日子嗎?”
“你一個人能挑我們一群人,但好像已經是極限了。你還能挑更多的人嗎?”
“是很勉強,但我可不是一個人。”冥將一個小盒子遞過去,他不知所以的打開然後。。。
“納粹?”他嚇了一跳,這個萬字和納粹鷹來說世界的人民都對他深有映像但二戰過後不是應該都被消滅了嗎?
“那隻是表麵的現象,實際上自希特勒之後我就一直是納粹黨的領袖,不會再整天把猶太都殺掉的話放在心上,現在納粹黨裏麵隻有一群狂熱的科學家和回不去的可憐人,我讓他們有個安心的家而已。至少不會在二戰結束後坐在盧森堡的被告席上。我不介意在發動一場戰爭把你的組織抹掉,因為這對我來說隻是煩惱接下來怎麼應對娛樂而已,但消滅恐怖份子這個世界性的問題很好交待,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龍川,龍川集團。我欠下他們一個很大的人情,你這種人不會明白我們的世界的。你沒有餓得快死的時候,你的童年沒有在戰火下,你沒有經曆過他國侵略而自己的軍隊卻無能為力的時候。”他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把杯中的龍舌蘭酒捶得溢了出來。
“我是不懂,不懂你們為什麼會一次次的傷害毫無抵抗能力的平民。”溟一句話頂了回去
“我們沒有希望啊,我們處與迷茫的狀態,誰給我們希望,我們就會讓他當上領袖。誰給我們勝利,我們就追隨他,誰能給我們幸福,我們就會為他付死。”他幾乎瘋狂的對溟吼道,溟也愣住了。
這個人讓他想起了一個人:希特勒當時他漫步在德國的大街上,饑餓,恐慌,沒有希望,沒有靈魂,沒有未來的人們漫步在街頭上。巨量的戰爭賠款壓得政府,壓得人民喘不過氣來。這時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希特勒。他在啤酒館發動政變,靠著手下三百衝鋒隊和一挺機關槍,理所當然的失敗了。然後我到他審判的法院去旁聽,他以法庭為講台,激情澎湃的演講了他的理念給了德意誌人民的希望,雖然這份希望前途是黑暗的。本來是死罪的他卻因為他的演講隻有短短幾個月監禁,他在監獄裏跟他的接班人口述我的奮鬥一書,他的接班人則記下來。我去看望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