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看了眼少年,沒錯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就是陳晨。“我沒事,謝謝你,你等下要到杭城嗎?可以麻煩你們帶上我嗎?我怕再迷路。”心想著最好能夠套出這個大陸的一些事情來,不然以後可能會寸步難行。
“沒有關係的,等會你就跟我們一起上路吧。”看著沉思的陳晨,少年很快答應了下來。
“真是麻煩你們了,我姓陳,小哥貴姓?”陳晨心想還是問問姓什麼吧,等下還要一起趕路,不知道人家姓名好像有些不太禮貌。
“在下複姓司徒,名星宇。姑娘叫我司徒就可以了,我那去打獵的隨從叫白墨,剛才就是將姑娘誤認為他了,真是抱歉。”
陳晨笑了笑沒有再說話,找了塊幹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咕嚕···”
司徒姓星宇少年不好意思的看了下陳晨,蒼白的臉色悄悄的浮起一層紅潤。
“司徒你餓了嗎?我這裏還有些糕點你要不要先墊一下?”陳晨笑了笑看著臉紅的司徒星宇,說著把手放到包袱內,實則是從戒子當中拿出來一個油紙包遞給司徒星宇。
“謝謝”司徒星宇臉紅的看著油紙包,輕聲道謝並問道:“陳姑娘不吃嗎?”
“我才吃過一會,所以不餓,你快吃吧。”說著又向前遞了遞。
司徒星宇拿起油紙包後輕輕打開,一股撲鼻的荷花香味迎麵撲來,原來油紙包裏麵包裹的是荷花糕。
不要小看這小小的荷花糕,這可是空間裏麵種出來的荷花,經過空間靈力的栽培,其功效堪比世間靈藥。
司徒星宇並不知道這些,隻是以為陳晨自己特製的糕點荷花香味濃鬱點而已。
等到司徒星宇吃下一塊完整的糕點後,突然感覺腹中有一股熱流湧向全身,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
“陳姑娘這是?”司徒星宇震驚的看著陳晨,希望陳晨能夠給出答複。
可是荷花糕的靈力對陳晨來講根本不算什麼,也就沒有多想。“怎麼了?不好吃嗎?”
“不是,很好吃。”司徒星宇快速的回道“隻是好像腹中有股熱流湧過全身,感覺身上很舒服。”
陳晨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仔細看了一下司徒星宇體內的靈力驚訝道:“這也是你的造化,看你的身體不算很好。不介意我把一下脈吧。”
“隻是胎裏帶來的老毛病罷啦,這麼多年吃了很多藥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陳姑娘想看,就看看吧。”說著司徒星宇將手伸到陳晨麵前。心想這個陳姑娘看著年紀小小,沒有想到還會醫術,隻是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了。陳姑娘想看就給她看看吧。
陳晨將手放到司徒星宇的脈搏上,裝模作樣的閉上眼睛輕輕把脈。原來,剛才陳晨就注意到司徒星宇的身體,根本不是胎裏的病,而是百年難遇的修真體質‘九陽絕脈’。擁有‘九陽絕脈’體質的人,從出生身體就不是很健康,隻有遇到合適的功法,這樣體質的人會如虎添翼一般,輕易躲過修真人士在修煉上的瓶頸。所以說,擁有‘九陽絕脈’之人是禍福福所倚。
為了隱藏自身修為的陳晨並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將手放下。
正在這時,司徒星宇的隨從白墨從旁邊樹林中走了出來,隻見他的手上提著已經收拾好的兩隻野雞和一隻野兔,背上還背著一捆撿來的枯枝。
白墨疑惑看了眼陳晨,便向司徒星宇道:“主子,我回來了。這位姑娘是?”
“這位是陳姑娘,迷路了,一會和我們一起去杭城。你去收拾吧”司徒星宇對白墨輕聲的說著。
陳晨在旁邊沉默的看著白墨架起枯柴,熟練的考著野雞和野兔,並沒有急著和司徒星宇說他的事情,靜靜的將司徒星宇和白墨觀察了一會後,陳晨走向了樹林裏,並叫了司徒星宇過來。
跟著陳晨走進樹林後,陳晨看著司徒星宇並沒有說話。
好一會後,司徒星宇疑惑的問:“陳姑娘可是有事?”
“你的身體相信你自己也清楚,你會害怕嗎?”陳晨觀察著司徒星宇的臉色一字一字的慢慢問。
司徒星宇淡淡的波瀾不驚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自嘲“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都已經習慣了。現在我的身邊也就隻剩下白墨一個,可以全身心為我可慮的人了,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孩子,也許我也早就支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