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衝過的兩百多輛德軍坦克,蘇軍指戰員進行了頑強的抵抗,他們利用一起武器阻止著德軍的坦克的衝進。
蘇軍陣地上配備的45毫米反坦克炮,根本無法在五百米外穿透虎式坦克的正麵裝甲,反坦克炮兵戰士們便轉移陣地,隱蔽在德軍進攻路線的側麵,從近距離攻擊德軍坦克相對薄弱的裝甲。
而正麵進行防禦的步兵和工兵戰士也沒閑著,他們抱著反坦克地雷,握著反坦克手雷、燃\燒瓶,爬出了戰壕,借助彈坑或者被摧毀的德軍戰鬥車輛的殘骸,小心翼翼地朝敵人的坦克摸過去。等距離隻有十幾米遠的時候,他們就會猛地站起身,將攜帶的反坦克地雷、手雷和燃\燒瓶扔向敵人的坦克。
如果實施突擊的德軍坦克,隻是少數,那麼他們的這種戰術,無疑是成功的。但此刻的德軍坦克隊形密集,每一排就有二十輛之多,彼此間的相互配合,大大地減小了坦克兵在坦克內的視野盲區。因此蘇軍指戰員往往剛站起身,就被德軍的坦克兵發現了,幾挺機槍同時朝著一個目標掃射,頓時將蘇軍戰士打得血肉橫飛。
雖然看到自己的戰友一個接一個地倒在了德軍的槍口下,但後麵的指戰員依然勇敢地往前衝。總有兩三個幸運的戰士,能躲過德軍的掃射,順利地衝到德軍的坦克,朝坦克履帶下塞地雷、扔手榴彈和燃\燒瓶。不過這些摧毀了德軍坦克的戰士,能幸存下來的也非常少有些當場就被爆炸的衝擊波震死了,有的則不幸被別的坦克上的機槍打死。
在蘇軍指戰員的頑強阻擊下,德軍坦克部隊的第一次進攻失敗了。它們立即開倒車,一邊開炮,一邊朝著遠處退去。
前方戰事激烈,被困在水域南麵的部隊,正在抓緊時間在水裏鋪路。巴布科夫斯基和波塔波夫站在岸邊,焦急地看著水中的木橋,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向對岸延伸,都不禁著急了。波塔波夫開口說道:“見鬼,要是照這種速度鋪路的話,就算再用一天時間,也別想到達對岸。等他們鋪好,估計水早就退下去了。”
近衛軍軍長走到兩人的身邊,虛心地問道:“兩位旅長同誌,你們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提高浦橋的速度嗎?”
“軍長同誌,您請看。”波塔波夫指著正在水中鋪路的戰士,對軍長說道:“您的戰士把束柴一捆捆地放在一起,這樣做是非常浪費時間的。倒不如每隔兩三米,擺上一捆束柴,然後在兩捆束柴的中間架上幾根圓木,這樣很快就能搭成一座橋梁。”
說完,他還蹲下身子,用地上的石頭和樹枝,搭了一個簡易的模型給近衛軍長看。後者看了以後,點了點頭,讚許地說:“不錯,上校同誌,你的這個辦法真的不錯,我立即讓部隊采用你的這種方式,來搭建木橋。”
由於采用了新的搭橋方式,水中的木橋向前延伸的速度大大地加快了。巴布科夫斯基扭頭望著波塔波夫問道:“上校同誌,你覺得這座可供坦克通過的木橋,多長時間能完成。”
波塔波夫歎了口氣,“就算戰士架橋的速度再快,至少也需要兩三個小時。不知道我們在前方的戰士,能否在這段時間擋住德軍裝甲集群的進攻。”
德軍裝甲部隊的第一進攻被擊退了,但德國人不甘心自己的失敗,等後麵的步兵趕到以後,又重新發起了衝擊。在前麵開路的,是排成五排的一百輛坦克,跟在它們後麵的是無數滿載士兵的裝甲車和汽車,再後麵就是螞蟻一樣密密麻麻的步兵。
麵對調整了進攻戰術的德軍,蘇軍表現得很不適應。部署在進攻路線側翼的反坦克炮,往往剛打了兩三炮,不是被德軍的坦克炮摧毀,就是被那些從裝甲車上下來的步兵消滅掉。而從陣地裏跑出來,企圖用反坦克地雷、手雷或燃\燒瓶炸掉坦克的戰士,這次基本連接近坦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尾隨坦克進攻的步兵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