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那麼說,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躲過這一次總有時間去想辦法。”陌生人補充道。
“謝謝你的關心,我會處理好這事的,你先走吧,不然一會就走不了。”還是那麼淡定,從這點上看歪豬不是一般人。
這個時候,從胡同的另一邊已經跑過來很多人,手裏有的還拿著砍刀、木棍,這下子大發了。看了一眼若雪,示意讓她帶著小峰先行離開去報警,這次可能要見血了,可是小峰無論如何都不走,非要跟我同生共死,有這樣的兄弟還有什麼遺憾的,若雪是個女孩子幫不上什麼忙,何況對麵人那麼多,讓她離開是明智的選擇,不然一會掛念她就會分心了。經過好說歹說,若雪知道要發生大事情,隻得離開了去報警。
有時候有的人雖然第一次見麵,但是你認準了就是一輩子的兄弟,那一刻我覺得歪豬就是這樣的兄弟,就像當時遇到司馬峰時的情況,生命有時候真的不重要,感覺有時會超越生理的需要。
那夥人走近了,滿臉橫肉的大漢歪豬的表哥出來說話,“歪豬,你到底答不答應,如果不答應的話,今晚你就別怪我沒有手足情誼。”
“今晚無論如何我不會答應,我們的兄弟情誼就是恩斷義絕。”歪豬的話不急不緩,鏗鏘有力。
陌生人插嘴道,“我跟歪豬在遊戲裏邊認識很久了,在遊戲裏早就成了朋友,今晚本來是我們倆相約見麵的日子,沒想到第一次就要兄弟聯手打架,痛快痛快。”
歪豬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喜,“兄弟,原來你就是別拿豆包當幹糧哈。”
“是啊,我剛到這裏,就聽到你表格跟你吵了起來,一直在旁邊看,直到他掄酒瓶我才出現,你不怪我吧。”別拿豆包當幹糧苦笑道。
“兄弟,看你說的,這種情況下,你不顧個人安危為我出頭,說明你是個可交的朋友,我歪豬沒有看錯人。”
兩人相視而笑,哈哈大笑起來。
“兄弟們,跟我上,砍了這兩個家夥!”大漢怒吼了起來。
“等等,還有我呢”,我手裏攥了一個酒瓶子,從角落裏走了出來,看得歪豬和幹糧一愣,怎麼又出來個不怕死的,這個時候了還出來。
“不用疑惑,兄弟,我隻是看這個滿臉橫肉的家夥不順眼,想來打一架,你們不反對吧。”我假裝輕鬆的道。
“兄弟,這個不關你的事,你還是不要插手了,雖然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連累了你就不好了。”歪豬道。
“這個你就見外了,我跟峰哥今晚來吃東西,被他們幾個小混混給擾了清淨,你說我們該不該找他們算賬啊。”司馬峰提著凳子上前走來,哈哈的笑道。
雖然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好意,可是對於陌生人他們又確實不想欠這個人情,顯得非常的猶豫。
可是那個大漢不猶豫,“兄弟們,給我一起砍了他們四個。”
來不及客套了,開打。對著上來的一個小混混順手一拉,躲過刀去,酒瓶子罩頭上就掄,結果這小子太不經打了,一下子就昏了過去,難道是我的勁道變大了,似乎從玩了遊戲之後,我的身手也變得敏捷了,可是整個遊戲並沒有說能夠影響人的生理結構啊。今天我是很想結交歪豬這個人,一是他在遊戲中的表現,二來是他在剛才表現出的氣節,本來覺得可能會一起被他們砍趴下,沒想到上來這麼順利的解決了一個小混混。
還沒細想,另外一個那棍子的混混就衝過來了,我身子向後一探,躲過棍子,順起右腳,踢其襠部,聽的啪的一聲,不會是雞雞下麵的蛋碎了吧,那小子捂著襠部躺了下去,顧不及看其他三個人的情況,上來的人越來越多,雖然閃躲騰挪,可是身上還是挨了好幾棍,肩膀上被人砍了一刀,就在這危險時刻,街頭傳來了警笛聲,那些家夥瞬間四散跑了。
看他們三個都雖然還沒倒下,但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了,也流了不少血。
警車到了,若雪急忙從車上下來,跑到我身邊,看著我的傷口問,“雪峰,怎麼樣,傷的厲害不?”
雖然傷口被若雪碰的有點疼,可是我得裝的不疼的樣子,咱們不能讓美女看慫啊。“不疼不癢,活動活動筋骨而已。”我還真的活動了一下胳膊,結果痛的哎吆一聲漏了原形。
“還說不疼,趕緊去醫院。”若雪叫來一些警察清理現場,把我們四個送去了醫院,其實沒什麼大礙,包紮一下就出院了,臨別的時候和歪豬、幹糧互換了手機號和遊戲ID,準備進遊戲的時候再聯係。
今晚雖然受傷了,可是收獲很多,回到家裏,沒上遊戲,心滿意足的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