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酒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人在兩種情況下容易喝醉,一種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另外一種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當然我們現在的感覺應該是第二種吧,喝了沒到半個小時,除了兩個女孩子,我們六個大男人(確切是說應該算是男孩吧)都有了些許醉意,沒想到居然是女孩子的酒量最好,應該是他們喝的少一些吧。
“我去上下廁所”,歪豬站起來朝外走。
“歪豬,你沒事吧。”我關切的問道。
“沒事,峰哥,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怎麼喝都不會醉。”歪豬來了個回眸一笑,差點跌倒。
許誌強正好扶著他,笑著說,“豬豬,看來你是能吃不能喝啊,來再幹一杯。”這許誌強已經到了喝酒的第四境界——寡婦階段,你不找我我找你。
“好,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滅了你。”
過了十分鍾,“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隨後跌進來一個人,是歪豬。
接著進來一夥人,領頭的就是司馬飛。
“吆,人都到齊了哈,省的我多跑路多費口舌了。”司馬飛倚著門狂笑。
“你來幹什麼,滾出去。”幹糧站了起來吼道。
歪豬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他,做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酒,“今天我不想跟你們打架,最好不要惹我。”說完把酒幹了。
大家的酒也醒了七八分,麵對這些混賬玩意,氣不打一出來,全部站了起來,聲援之聲此起彼伏。
“我來幹什麼,我是來告訴你們,遊戲裏你們不行,現實中你們也不行,如果不是要建立天下第一幫,我今天要送你們進醫院去看護士小姐。”
不愧是惡棍,說狠話都這麼****。
我走著醉八仙的腳步,略微不穩,揪住司馬飛的衣領,帶著點酒氣,怒道,“要不是今天兄弟們高興,今天我就讓你趴著出去,別仗著老子有幾個臭錢和臭人,燒包的不行,想比一比的話,我們遊戲裏麵見。”
“哼”,司馬飛的鼻子裏出了一口不服氣,“好,那咱們就遊戲裏見。”
說完帶著他的人就走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是這種軟處理,是因為自己有錢了變得太在乎這些東西、是因為歪豬不想追究自己沒必要強出頭、是因為自己知道講廢話是無能者的表現,真正的高手直接把對手“打”的爬不起來還是其他的東西,竟然忍下了這口氣。
好好的一場酒會就這麼被搞砸了,大家的興致也沒了,麵對這樣的場合,也不適合再說什麼,我相信大家的心裏都憋著火,本來是一場不醉不歸的酒會,卻因為這場意外的變故而終止了。
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這是好還是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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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久久不能入睡,自從畢業以來的種種遭遇又浮現在腦海之中,人真是奇怪,越是失眠,想的就越多,反過來,想的越多,就越睡不著。跳樓奇遇、遇到司馬峰和黃若雪、飄雪三姐弟、歪豬、幹糧等心地善良、重情重義的朋友,也遇到了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司馬飛、司馬輕舞和九州一少等人,有的是現實中的,有的是遊戲中的,彷佛一下子分成了截然不同的兩個陣營,這兩個陣營是不是格局分明、互不纏繞的呢,還真是不好說,就是司馬飛能不能把他爭取一下,或許他的性格源於小時候成長的少爺環境。
眾人熙熙,皆為利來,眾人嚷嚷,皆為利往。利與義並不是截然不同的,義一定程度上也是利,而利的處理則體現了一個人的義氣。
若雪的大家閨秀氣質肯定源於他父母的良好教育,而司馬峰的重情重義似乎是在失去了父親之後得到了大爆發,而許誌強似乎更在乎情趣相投,許文強則是大家族事業型好男人,似乎每個人的氣質都與他們所生存的環境有關,從一定程度上講環境決定性格。
既然睡不著,不如去遊戲吧,頭盔就在臥室裏,很方便的帶上就進入了遊戲,進入遊戲之後腦子就沒那麼亂了,大腦裏呈現的就更多是遊戲中事情,一路走來,各種事情繁雜,剛理清的腦子又亂了,雖然目前進入遊戲中與人打交道比較少,但是僅有的九州一少等人似乎展現了遊戲中的另類。
剪不斷理還亂,不如不去想,現實中因為沒有事業、職業所以顯得漫無目的,而遊戲中卻有主線任務還未完成,浮躁的心似乎稍稍靜了一點,想起當前的主線任務,在《蠻荒大陸》中經曆的種種又浮現了出來,不過這次並不亂,條理清晰,整個事情也漸漸的有了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