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不見嬌(咕嚕)
前言 咕嚕的“咕嚕咕嚕”
最近某人墮落了。
咳嗽咳嗽!開始翻找借口……
是天氣反複忽冷忽熱的錯!
是工作太忙了!
是身體不適!
……
但不管如何,墮落的某人終於良心發現又狠狠的刨坑來了。
“報恩抱成一團”這個故事的背景是明朝(估計是),為什麼會萌生寫這個故事的念頭?因為最近心情不好呼吸不順暢,所以想要發泄一下吧?(為什麼這裏是用“?”???)
So,本係列的男女主角都不會是個好人。
至於是不是壞人,就見人見智吧!
反正,某人很想寫個很壞很壞很壞的女主角,殺人不眨眼啦、沒有半絲感情、很自私、很冷血、很無情但很迷人、很會使手段——也就是所謂的蛇蠍美人。
恩……
估計是會這樣吧?
(為什麼這裏又是用“?”???)
至於本文的風格?
推推眼鏡,先賣個關子,對於心情不怎麼爽的某人來說,筆下的調子是怎樣的實在很難說。
且——
拭目以待吧!
2009-3-8,傍晚
楔子 如塵過往
其實已經不大記得當時的事情了,唯一深刻的是那萬裏無雲的天空是如何的幽藍,空氣中醞釀著新鮮的泥味兒。
雖然初春的天氣仍然帶著寒意,但明媚的陽光暖暖的,照的人都懶洋洋了。幼小的他舒服地窩在母親溫暖的懷裏,躺在寬敞的車廂之中,母親正用好聽的聲音描述著京師的繁華,而負責駕馬的小舅舅則撩開車廂的簾子,逗著他說京師什麼都好,連學堂上的夫子也特別的嚴厲,取笑他以後不能再淘氣了。
“什麼人!”
舅舅突然勒緊了韁繩,用從未聽過的聲音高聲說話,才奇怪著,年幼的他已經被母親緊緊地摟在懷裏。
母親的手在抖。
壓抑不住的發抖,連唇也是。
這時,舅舅已經跳下馬車,隻聽外麵一陣吵鬧,不知是誰倒在地上,緊接著,腳步聲響起,就當簾子被人撩起,他被母親緊緊地緊緊地摟住,幾乎透不過氣來。
馬車外,出現了數名蒙麵的黑衣人。
那些人的眼神十分的可怕,他到現在仍然記得當中的冰冷和惡心的得意。
隻記得,當其中一人正要闖進來抓母親和他的時候,她出現了。
那時候的她很是嬌小,被一名剛好路過的中年漢子扛在肩膀上,穿著剪裁可愛的粉紅色衣裳,頭上還別著朵花兒,花兒小的精致,紅的豔麗,成束,細看才知道原是顆粒飽滿的果實。
中年漢子喝了句什麼,扛著她便提了腰間大刀與那數名蒙麵黑衣人撕打了起來。
那中年漢子刀法了得,很快就擱倒了幾名蒙麵黑衣人,剩下的三名黑衣人見吃了虧,把心一橫,其中一人提了刀,趁著另外兩名同夥纏著那中年漢子,往馬車急竄而來。
眼見著那黑衣人伸手就要抓到母親的手臂,卻聽外麵中年漢子高聲一喝,有什麼被扔了過來!
混亂之中,隻見一抹俏生生的粉紅色在眼前放大。
那名中年漢子居然把一直扛在肩膀上的她給扔了過來!
黑衣人也吃了一驚,動作一慢,便教她給撞翻在地上。
別看她當時小小的個兒,中年漢子扔過來的手勁加上衝力,被這樣砸個正著可不輕鬆,黑衣人頓時暈頭轉向的,而她撿了靈巧之便,衝過來便要把他和母親拉出車去,熟料母親因為一時變故無法反應過來,硬是不肯跟她離開,而這一蹉跎,黑衣人得了喘息回神的機會,提了劍竟就憤怒地往她砍下來!
“嗚!”
小小的身子頓時劇烈地一顫,那無情的劍自左肩肩骨至右腰,拖出了鮮紅的顏色,就當她吃痛著一個踉蹌,竟剛好摔在他的手邊,而她呼出的氣息,灼痛了他的手,耳邊,是母親的尖叫,他回過神來,隻見那黑衣人殺紅了眼地又要補上一劍,連忙掙開母親的懷抱……
“所以,你的身子骨才會這麼差?”
揶揄的聲音帶笑響起,他回過神來。
月色之下,花香撲鼻的酒館小院裏頭,他那三名遠道而來的酒肉朋友一邊吃喝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虛弱的臉。
仿佛為了印證身體上的虛弱,他輕咳了幾下,一直守在身後的啞巴仆人連忙上前為他又是遞水又是撫背的,眾人見著這情景一陣沉默,方才那位揶揄他的人不禁又訕笑道:“你瞧,才說你呢!年紀小小就知道英雄救美,卻是傷及心脈,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吧!”
他沒有說什麼,倒是有人搶著為他出了頭。
“哥,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三千哥哥這樣才是男子漢!”
說話的是一名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少女,眉宇間俊俏逼人,臉瓜子小小的,見他睇過來,蜜色的臉皮上漾起了淡淡的暈紅,連忙低下了頭。他見狀,發現另外兩名酒肉朋友正拿曖昧的目光看過來,於是訕訕地收回目光,低頭淺飲著杯中之物,並不知道,那易羞的少女正悄悄抬起了眼簾,看著他。
少女名喚林飛雁,兄長就是方才揶揄他破相的那位,名叫林落石,是禦前帶刀侍衛,從正五品,長的也是一副英氣逼人,隻是膚色太黑,往日又酷愛穿黑衣,於是在夜裏出沒時,人們往往隻看見他那白色的眼白和牙齒,尖叫的尖叫,暈倒的暈倒,甚至還有人曾跑去當地知府報官,當時那知府不知林落石身份,沒頭沒腦地就冒出一句嚴禁林落石夜間出沒,這事被當作笑話,一直被南京城的老百姓傳誦至今。
最後一人話不多,是個身子骨單薄的高瘦男子,儒雅淡然,唇上老是擒著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起來沒有脾氣很好相處,名喚楊承何,拜在當朝大學士李冬陽門下,官從四品。
至於他,萬三千,人如其名,家財萬貫,在旁人眼中不過是一名名聲一般,財大氣粗,卻是祖上不積德得了個病癆子的身體,有再多的錢也估計沒有命享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