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趕了幾天的路,我們有時策馬狂奔,有時緩步前行,一路上舒服愜意,不知不覺中已經深入草原了。
猴爺和瘦狗打的火熱,我一直戲稱他們倆是雙胞胎,但猴爺依然如固,對我的調侃油鹽不進。他一直管瘦狗叫“哥們兒”,不過後來經過我的觀察,瘦狗其實是條母狼,於是我又改口把這條“女狼”說成是猴爺的對象。
猴爺聽完,就撇著嘴說:“那也比你這個光棍強!”
我不屑的告訴猴爺:“這剛有了條母狼,就把你美成這樣了,從這一點上看,你丫以後絕對是個見色忘義的主兒!”
吉達聽著我和猴爺鬥了一路的嘴,卻不說話,隻是微笑的看著我們。
天色漸行漸晚,到了晚霞漫天的時候,也該是找地方露營的時候了。這時猴爺指著前麵對我和吉達說:“快看,那邊是什麼?”
我順著猴爺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望無跡的草原上,一處方方正正的建築物正矗立在夕陽之下。
“走,過去看看。”我催馬向前跑去。
猴爺和吉達也跟了過來。
到了建築物的近前,才看清這是一座用石頭堆起來的房子,房子有五至六米高,通體淡黃色,在茫茫草原的襯托下給人一種安詳寧靜的感覺。
黃房子沒有門,隻有空空的石頭門框。我們三個下了馬,就直接走了進去。
房子的麵積大概有四,五十平米,整間屋裏空空蕩蕩,落滿了灰塵,隻有在屋子正中位置上,放著一個破損嚴重的石鼎,我用手拂去石鼎上的塵土,一種古樸粗狂的花紋顯現出來。
猴爺沒有興趣觀察這些細節的東西。正在我看石鼎的時候,他已經圍著屋子轉了一圈,不過他除了牆上一些已經看不清原貌的圖畫,什麼也沒發現。
“大聖,你過來看看,這都是什麼玩意?”猴爺指著牆上的圖畫叫我。
我走過去一看,那些老舊的圖畫已經嚴重破損,現在看來,牆上隻剩下了一些點點的顏料,至於畫的是什麼,早就已經看不清了。
我皺著眉看了一會說:“看不出來是什麼,估計是壁畫之類的東西吧。”
猴爺聽我說完,就“哦”了一聲,向外麵走去。
“你幹嘛去?”我問。
“拿行李啊,今天晚上咱就在這過夜了。”猴爺一邊說一邊走,“吉達別傻站著了,幫個忙來。”
我對這些壁畫也沒什麼興趣,看了幾眼後,也出去幫他們忙活起來。猴爺把三匹馬拴在了一起,又拍了拍瘦狗的頭,說:“寶貝兒,咱可不許再咬馬了啊,餓了你就說話,哥這有肉幹。”然後就去卸下馬背上的行李。
我和吉達在周圍找了些幹牛糞,準備一會起火做飯。等一切都準備完了的時候,黑幕降臨了。
這一路上吉達就成了我和猴爺的廚師,他家開飯店,他做飯的手藝也不錯。我和猴爺隻負責打下手。
這個時候我和猴爺已經把黃房子裏打掃出一塊幹淨的地方,架好了鍋,點燃了幹牛糞,剩下的事就是等著吉達做飯了。
猴爺靠在行李上,悠閑的抽著煙說:“今天不用天當被,地當床了,老子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了。”然後就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
我也抽著煙說:“這幾天老是在野外睡,突然一進屋,我還有點不適應了。”
“那你就搬出去,跟馬一塊睡吧。”猴爺嘻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