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條狼把男屍團團圍住,但由於攻擊空間太小,隻能每三四條結成一組,向男屍發起攻擊。但男屍堅硬的身體,和一身的怪力,卻不是這幾條狼能夠抵擋的,於是血腥的場麵出現了。
撲到男屍身上撕咬的四條狼,先是被男屍甩掉兩條,又將其中一條洞穿身體,另一條竟被活生生撕成了碎片。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四條狼剛一倒下,馬上又有四條狼衝了上去。當然它們的結果也和剛才那四條狼一模一樣,同樣死於非命。不過馬上又有幾條狼衝了上去。
於是我被這一切再次驚呆了。狼群這種拚命的打法,和血腥的場麵不斷的刺激著我每一條神經。雖然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我可以肯定它們是為我而戰。所以我就更不能眼看著這種屠殺再繼續下去了。
我找出條繩子,用最快的速度係了個“拴馬扣”,這種扣一但勒上,就越勒越緊。我縱馬來到狼群的外圍,把拴馬扣向男屍扔了過去。由於手法生疏,連扔了幾下才把男屍套住。見拴馬扣已經套住了男屍的脖子,我猛得催馬前行,拉著男屍跑了起來。
男屍力氣雖大,但卻大不過馬。他隻能被我拖著,毫無辦法。猴爺見我得手了,便提著馬刀追了上來,一邊跑一邊揮著馬刀,不斷的砍著男屍的身體。而後麵的狼群,也是時不時的衝上來咬上一口。於是優勢一下子就一邊倒的偏向了我們。不過男屍的身體堅硬,想要打垮他,也不是片刻就能解決的事情,我絲毫不敢怠慢的拉著他,漫無目的的狂奔。而猴爺也大呼小叫的和狼群一起緊緊跟隨在後麵,不斷的攻擊著,於是寧靜的草原上亂成了一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漸漸小了。馬背上全是汗水。而我也由於高度的緊張,以至於上身和胳膊都有些僵硬了。當我再回頭看時,男屍已經剩下了半截身子被我拉著跑。也不知道是拖的,還是猴爺砍的,或者是被狼群咬的,反正男屍的半截身子已經沒有多少肉了。
我撒開繩子,看男屍早已如同死了一般,不能動了。就開始回身去尋找猴爺。跑了沒多久,便看見猴爺正騎著馬向我跑過來。知道男屍已經被解決了,我們兩才並肩緩行,向回走去。半路上看見狼群正在圍著男屍的另一半身體撕咬。而瘦狗卻站在旁邊,像是在等著我們。
這次瘦狗又幫了我們大忙,沒有它和它的狼群,我和猴爺恐怕是凶多吉少。於是猴爺下了馬,摸了摸瘦狗的背,說:“謝謝了啊,你丫真仗義!”
瘦狗歪著頭,在猴爺的腳上蹭了蹭,算是回答了。看著他倆親密的樣子,我突然有種吃醋的感覺。但轉念又打消了這種念頭。不過猴爺這種和動物溝通的本領,確實讓我佩服,在以後的日子裏,他的這種本領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至,以至於我感覺他都成了獸中之王了,什麼動物都聽他的,不過這些還是留在以後再說吧。
我和猴爺在原地休息了一會,便再次動身向黃房子走去。為了救吉達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沒有了男屍,黃房子周圍死一般的寧靜。慘白的月光照在陰鬱的房子上麵,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那空空的門框像是一隻張著嘴的怪獸,隨時在等著下一位殉難者的到來。我和猴爺下了馬,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向裏走去,打開了手電,開始尋找鎮物的蛛絲馬跡。雖然我們都知道鎮物就在黃房子裏麵,但卻不知道具體的位置。一共才三十多平米的地方,基本上可以盡收眼底。但是想找到一個小小的鎮物,卻是難上加難。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我隻好又使出占卜術,來測算方位。當我站在門口時卜出的卦象是坤卦。因為先天八卦的方位指向是,南乾北坤,東離西坎。所以鎮物的方位應該是我正前方的北牆。但是北牆上除了隻剩下點點顏料的壁畫,就什麼也沒有了。於是我隻好再次卜卦。但這次的卦象卻變成了亁卦,方向又變成了指向門口的南方。於中我被卦象搞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