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啊”看見綰綰,陳花嬌幾人,漂亮小姑娘露出甜甜的笑意,扭過頭對身後幾人介紹道“她們就是我提起過的葵子房那幾個人了”
此話一出,那身後的幾個小丫頭了然的點點頭,臉上不約而同露出奇怪的表情,或是癟癟嘴,或是緊皺眉頭,或是白眼一番,其中還有一高個子道“原來她們就是沒有教養的蠢丫頭啊”
這話說出來,可就讓綰綰一群人摸不著頭腦了,毫無交集的倆群人怎麼就攻擊起來了,剛剛還以為這漂亮小姑娘笑的是善意連連,結果沒想到,這話出來居然是這副模樣。
許桃兒耐不住氣,白了一眼,冷冷問道“你什麼意思?”
“蠢丫頭就是蠢丫頭,連人話都聽不懂”高個子笑著走出來,乍一看,不止身材高,體形還很大,看起來遠遠不止十歲,不像甲子班的人,可穿著甲子班的衣服,高個子俯眼將葵子房一群人來回打量,眼神最後落在了陳花嬌身上,上上下下十分仔細“嘖嘖,我說連枝,我道是多麼了不起的人呢,你還掛在心上,瞧瞧,這些貨色,難登大雅之堂啊”搖了搖頭,一臉的懊悔樣,不過那眼神裏卻是赤裸裸的挑釁。
“你….”高個子那不屑的表情,和幾個小丫頭輕蔑的笑意,讓陳花嬌怒火中燒,從小在誇讚聲中長大,一直對自己的容貌頗為的驕傲,哪受過這樣的對待。不過這陳花嬌倒不似許桃兒心直口也快,眼睛咕嚕嚕的一轉,計從心來“蠢丫頭說誰呢”
高個子丫頭眼看著將葵子房一群人激怒了,心裏頗為自豪,想都沒想,脫口而出“蠢丫頭當然是說你呢”
此話一出,連枝臉色倒變了,反應極快的拉住高個子,瞪了陳花嬌一眼,嬌喝道“說誰自己心裏有數,來這一套,哼,上不得台麵!”
“哦,是嗎”陳花嬌揚起小臉,粉嫩肌膚,如花容顏,一顆美人痣灼灼其華,那自信得意的神情讓連枝百個不爽“要說這蠢丫頭,我看是另有其人吧,你說呢,綰綰”對著綰綰俏皮的眨眨眼
綰綰也不是個好欺負的茬,更是懂得運用時機,領會到陳花嬌的意思,微不可見的笑了笑“是啊,蠢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也不知道是誰和石榴房的人鬧了別扭,跑到咱們二門廳的門口哭的那是個稀裏嘩啦,熱辣辣的太陽,曬的是汗流浹背啊,真是笨哪,我長這麼大,可沒見過這麼笨的人,難道以為堵住管事媽媽,這事情就能解決了?”一臉的大徹大悟,痛定思痛的表情
“嗯,我也不知道是誰”陳花嬌笑了笑,很滿意點點頭,接下話頭道“聽說啊,後來這事可是驚動了劉姑姑,劉姑姑也是頗為惱怒,可這石榴房一群人打定主意不讓她回房,還能怎麼辦呢,沒有辦法,隻能將她調到其他房裏去了”
“哦,是嗎”許桃兒看著二人你一句我一言的將對麵那連枝丫頭說的是臉色一白一紅,心裏十分暢快,故作興趣問道“那蠢丫頭後來被調去了哪個房”
“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據說是….是….那….屋來著”陳花嬌祥裝思考道
‘是翠柳屋”一直沒吭聲的萬靈回了一句,要說這消息可得感謝那八卦大王---半夏了,昨天雖然回房了,可半夏趁著吃飯的時間,出去將事情來來去去打探的一清二楚,這連枝就是那在石榴房呆不下去的丫頭,在進閣不足一個月的時間裏,和房裏的四個人都幹上了一架,輸贏各半,鬧得房內不安生,那四個雖很討厭她,可也沒說什麼,一直默默忍受,可這連枝倒是蹬鼻子上臉了,率先告狀到劉姑姑麵前,這之後,就發生了二門廳的一幕。
聽見幾人這樣一說,原本還帶有輕蔑表情的那幾個丫頭變了神色,話說她們幾個就正是翠柳屋的人,還有一兩個大雅屋的人,因著這兩個房都是處在五門廳的地方,離著大家夥比較遠,所以也沒什麼接觸,這連枝在二門廳鬧事的消息她們還真不知道,隻是昨晚房裏突然搬進來一個人,說是劉姑姑讓搬進來的,進來時,這連枝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五門廳的管事媽媽笑臉相迎,還親自給她鋪床,這讓翠柳屋一群人以為這連枝有著通天的能耐。
而對於葵子房一群人,她們也不了解,唯一的就對許桃兒有點印象,可連枝從昨晚搬到翠柳屋之後,就神秘兮兮的一直講葵子房的幾人,出生刁民,沒有教養,見死不救。今日一見,正巧幾人在安靜的書齋裏大聲大吼,這心裏上就有那麼點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