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安頓好傷者,以為可以鬆口氣休息一下的時候,卻有一尋臭而來的。
那人正是陸晴雪的徒弟,而她居然是我的豆哥哥,師父當然也沒有殺她,那幾刀是劃了,但受罪的是她的衣服,她追著師父出去的時候,伊莉也剛好趕到,傻王子伊豆的麵具終於被拉下了。
伊豆沒有蒙麵,一張俏臉因憤怒而猙獰的扭曲,雙目猩紅,直勾勾的盯著師父看,“是誰殺了我師父的?”
黑珊道:“那應該問你的皇叔啊,她才是最後一個見他的人。”
伊豆握劍的手不知是氣憤還是害怕,顫抖著指著黑珊,“我再問一次,是誰殺了我師父的?”
黑珊道:“問你皇叔。”
“啊!”伊豆發狠的衝向師父就砍過去,隻是已經沒有了冷靜,隻是胡亂的砍,就像一頭失去了母親的幼虎。
沒砍兩下就被師父奪下她的劍,沒有了劍,她更加沒有威脅。
師父將劍交還給她,道:“你要擦亮你的眼,看清楚事實,就像這把明月,心清才會目明。”
伊豆愣愣的接過劍,不發一語的消失在黑夜中,我也從此沒有再見過她。
而不列國的皇宮,協翠宮在一場大火中盡數燒毀,而那場大火也奪去了不列國的太子和大王子……
在師父跟麻清麻梓聯手醫治下,寒琉的毒也解了,隻是,大腦跟已經損壞,智商退回5歲,每天過著跟孩童一樣的生活。
我身上的臭還是跟著我,這一切皆因師父的一口氣,她不要麻清給的解藥,自行研製。
隻是……
一個月後。
師父的耐心用完了,玩心一過就不想再留在夜月教,她又拉不下臉問麻清要解藥,所以,就伸出第三隻手去拿過來。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偷偷的窩在麻清房間的窗戶。
“師父,你確定這個有效吧?”
“我保證三定!”
“什麼三定啊?”
“一定!肯定!確定有效!”
“……”
“快點動手吧!”
“哦……”
接著一根手指粗的竹竿戳穿了窗紙,一股白煙湧出,窗戶上的男人呼吸未變。
黑珊確定他睡得跟死豬一樣了,才大搖大擺的開門進去。
那瓶解藥我們都見過,都認得,而幹淨的桌麵上就隻放著一個白瓶,正是我們今晚的目標。
“哎,是這瓶嗎?”
“應該是,師父你看,瓶口上的缺口是不是跟我們上次看的那個一樣的啊?”
“是一樣,那就沒錯了,就是這瓶,閃人!”
臭味一解,當然是溜之大吉了,都不知他們是怎麼回事,高柏飛跟麻梓一組,朱珠不知為何特別偏幫尤瑜斯,而寒琉有特喜歡令東,不應該叫他冷棟。
經過交流站跟防盜網兩個老家夥的多次辨認,一致指出他就是冷家堡的三少爺冷棟,居然騙我說什麼叫令東。
每天被他們搶來搶去,精神虐待噪音虐待下不是神經病也會被折磨成神經病。
包袱一背快速離開房間,躍上屋頂正準備到城外跟師父會合,誰知冷棟早就坐在屋頂上一臉笑意的盯著我看。
“蔚兒,這麼晚了,你要到那裏啊?”
“呃……看月光……”前路不通,後麵……
高柏飛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後麵,笑道:“看月光要帶包袱麼?我怎麼就不知道啊?”
“呃……這個……”
冷棟向前逼近一步,道:“該不會是要逃走吧?”
“……”我跟師父的計劃這麼周全,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師父不是再晚飯裏下了藥,他們怎麼沒有睡的跟死豬一樣啊?
高柏飛一臉無害的微笑,道:“你真的是要逃走的嗎?”
要是被他們知道我真的有那個打算,以後就沒有機會了,趕緊搖頭,道:“當然不是!”
“那還不下去?是不是要我們幫你啊?”
這麼大半夜,他們怎麼都在,麻梓,寒琉,朱珠,尤瑜斯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