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使勁的扣在裏麵,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就害怕手一滑,會被身後的男人拖走,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手上,手指都感覺到麻木和酸痛,也不敢鬆懈一下,隻要鬆了,之後等待她的是什麼,她不敢預想。
嘴也被那個中年男人捂的嚴嚴實實的,沒有一絲的空隙,吸進嘴中的全部是中年男人手上沾染著某種氣味的味道,讓她的胃直翻騰,直想吐出來,泛著一陣陣的惡心。
再也忍受不住了,中年男人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溫諾的頭感覺到暈乎乎的,手在慢慢的放鬆,一個清醒,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張開了嘴,惡狠狠的咬在了中年男人的手上。
沒有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招,中年男人的手疼的也尖叫了一聲,溫諾的眼睛一閉,心一狠,沒有絲毫的放鬆,又咬緊了些。
中年男人的手摔著,想要把溫諾的嘴甩開,可是,溫諾的嘴像是釘子釘在了上麵一樣,兩顆尖銳的虎牙咬的中年男人是鑽心的疼,沒有了耐心,中年男人一把扯住溫諾紮成馬尾的長發,往後硬生生的扯著。
頭皮發麻,溫諾的嘴終於還是忍不住張開了,中年男人抽出了手,發現手上已經有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心一惱,一巴掌狠狠的摔在了溫諾的臉上,溫諾感覺到頭上一陣的金星都在冒,臉上的眼睛也被打的歪到了一旁,掛在了臉上。
“還挺狂!”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扯著頭昏目眩,臉頰上火辣辣的疼著的溫諾往後拽著。
這次似乎沒有救了,這條街道她剛才不應該走的,真的不應該走的。
垂著頭,溫諾的嘴還被捂的死緊,中年男人腳下的步子加快了些,臉上得意的笑著,這條街道的盡頭就是一個死角,也是一個暗巷子,他都看過幾次了,而且那邊也沒有商店和住戶,隻要到了那裏,哼哼。
突然,中年男人愣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對麵走過來了一個男人,然後他的眼睛轉了轉,雙手親密的懷在溫諾的肩膀上,手捂在溫諾的嘴上也不挪開,像是親密的情人。
溫諾沒有感覺到中年男人突如其來的改變,頭依然垂的很低,她現在瘋狂的想著溫小壞和溫依然,腦子裏亂亂的都是兩個孩子的身影。
顧然黑著臉,眯起的雙眸從眼前垂著頭的溫諾身上移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他抱著孩子正在這條街道盡頭的小飯館裏吃飯,猛然一聲尖叫傳來,他的心莫名其妙的輕顫了幾下。
小飯館的老板娘嘮嘮叨叨的念叨著,說這條街還是太偏僻了些,生意不怎麼好,沒有什麼客人,而且還時不時有些流氓地痞,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在這條街轉悠著,光這條街道遇到的搶劫都好幾次了,人們也越來越不敢再走這條街了,看來以後還是要關門早些。
又是男人的尖叫聲,老板娘又是歎息聲聲的搖著頭,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眼皮上下還在不斷的跳動著,手上的筷子竟也失常的掉到了地上。
他覺得有些奇怪,渾身上下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還是決定去看看,畢竟這樣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過,而且來的讓他有些強烈的不安。
起了身,他把孩子交給了老板娘,老板娘勸著他,但是心中的那股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搖著頭,他堅持出了門。
當看到那個低垂著頭的女人的時候,心驀然鬆了,心中那些奇怪的感覺都可以解釋了,原來是她。
腳步放快了許多,中年男人腳下的步子也放快了許多,他想,這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小白臉是不會多管閑事的,惹禍上身,對他沒有多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