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分不清性別的臉龐,集邪陰與剛陽於一身,俊美得如同神造,這個男人有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能力。
為他帶回麵具,寧萣冬在冷無常的房間搜到她今天真正的目標鈴珠,聽說此珠隻要佩帶在身上就會發出如風鈴般悅耳的聲音,收好了小禮。
寧萣冬靈慧的眼珠轉了轉,走至仍舊昏迷的炎禦風,動手在他身上摸索。
“你有沒有小禮送我,我好期待哦。”相信自己的迷藥沒有這麼快失去藥力,寧萣冬放心的在他身上東摸摸,西翻翻。
炎禦風蒙朧間微睜鳳眼,捉住身上亂竄的纖手,將偉岸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昏沉欲睡的頭埋在她雙峰間,舒服地輕蹭兩下,滿足地深吸了口氣,一抹淺淺的笑意掛在唇畔。
什麼!?原以為她的迷藥已經失效,寧萣冬瞪了瞪身上的男人,發現他正享受地昏沉著,看似迷藥就要快失效。
曖昧的姿勢讓她羞紅了臉頰,既羞又惱,用盡全力把身上昏睡的男人踢開,寧萣冬瞪視著地上的炎禦風,今天還真倒黴,不停地被這個家夥吃豆腐,快速整理一下衣服,倩影一閃不見蹤影。
飛梭在屋簷上,寧萣冬沒有往時的愉悅,想她白衣綢緞何時吃過這樣的悶虧,寧府的她是被人欺負了卻要忍著不出聲,但身為神偷的她沒有試過,他的寒玉劍她竟然不敢偷,害怕兩人一旦有所交集是她不能控製的。
她是偷技是一個乞丐傳授的,因為她的一個饅頭,師傅傳授她畢生所學就去世了,平靜逝去。
她的醫術與毒技是幹娘傳授的,幹娘當年在江湖人稱毒娘子辣心,她是娘在名妓時的結拜金蘭,也是唯一當時沒有歧視娘出身的人。
娘過世後,幹娘來寧府接她到王府居住一年,因為幹娘已退出江湖改名換姓,嫁給京王王爺,貴為王妃。
在那一年她學會幹娘的一切,幹娘說她資質非凡,留在寧府糟蹋了,留在王府成為京王爺的義女,她拒絕了。
娘在寧府付出的一切讓她心痛,默默付出卻遺憾終身,她想體會娘被困在鳥籠的滋味,那可以告誡她,至今她仍住在娘上白綾的房間。
回到房間,寧萣冬換了身上的白衣,解除小月的睡穴,躺臥在柔軟的木床上,看著纖手上留下的淤紅,是那個男人捉住她的時候留下的。
娘,一個我愛的男人嗎?你似乎漏了他愛不愛我,就像你一樣,你不也很愛爹,但他有愛過你嗎?女兒不懂,女兒還是不懂。
炎火堡。
層層疊疊的白米色紗帳,紅木雕花的床上,兩具光滑的身子狂亂的交纏。
“啊……堡主……我快受不了。”柔雪嬌聲喘息,一臉享受的看著身上的男人,豔如桃李的臉頰滿布因激烈性愛而生的淋漓汗水。
覆於上方的男子仍舊不停地衝刺著,毫不在乎身下頻頻呻吟的女人,他做出最後衝擊後覆在其雙峰間。
沒有那種感覺,沒有那種香香氣味,那股淡香不停地充斥著他的腦海,而不是他身下的庸俗胭脂粉味。
炎禦風猛然起身,冷漠地將衣服披上。
“劍雲。”
“屬下在,請堡主吩咐。”一道黑影隨叫而至,跪在地上聽候差遣,他就是嚴劍雲,炎禦風的得力部下。
“我叫你查的事辦成怎樣?”炎禦風挑了挑眉,已經一個月了。
“屬下無能,請堡主責怪。”嚴劍雲跟隨炎禦風這麼多年,非常清楚他的殘酷,也明白他接下要接受這樣的懲罰,“當天除了寒玉劍,冷月莊還不見了什麼?”不是他無能,是那個女人隱藏得太好了,嚴劍雲的辦事能力他很清楚。
“名匠晁封死前之作鈴珠,可是凡被白衣綢緞偷走的寶物,從來沒有再流出市麵,屬下根本查不出它的蹤跡。”
“那我們隻有守株待兔,你派人去各家當鋪下通令,隻要鈴珠一現就通知我。”炎禦風眉頭微微一皺,眼眸沉靜幽深,深得見不到底,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思。
他賭那細微的可能,隻為逮到她,竟然敢取走他的鳯玉就要付出對應的代價。
“屬下遵命。”嚴劍雲接到命令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柔雪,嘲諷的眼神一閃而過,女人對堡主來說隻不過是暖床工具,這個女人竟然以為她可以抓住堡主的心。
柔雪起身為炎禦風穿戴,柔手有意無意地挑逗著他的胸膛,“堡主,你就讓柔雪今晚侍寢吧,隻有我最了解你的需要。”
看著他俊美無儔的麵孔,柔雪更加迷戀於他,伸手想撫摸他的俊臉,就在可以接觸俊臉的瞬間,手腕被炎禦風捉住了,柔雪眼光微黯,他從來不讓女人接觸他的臉,連她也不例外。
“不要讓我提前厭倦你。”炎禦風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一個女人沒有資格要求他做什麼事,貪婪的女人令他反感,力道加重,柔嫩小手被扭斷了。
不顧麵前女子漫流的眼淚,炎禦風冷然離去,那決然的背影令柔雪一震,或許他真的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