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火堡,江湖的一個權力代表,十年前突遭一夜間滅門,一百六十多名條性命無一生還。
時隔七年後,一名自稱是炎禦風的男人白手重建炎火堡,更在那年廝殺所有可能涉及殺害炎火堡人命的名門,殘忍手段令黑白兩道的江湖人士驚粟。
他重建的炎火堡比以前壯大一倍以上,驚人的手腕,駭人的武功,令他可以呼風喚雨,成為一代群雄之主。
她要嫁的就是造成當年江湖血腥的炎禦風,除了武功深不可測,嗜血成性,其餘一切成謎。
江湖傳言他是一個奇醜無比的男人,在寧萣冬看來,人始終是沒有完美,外貌的空殼遲早會凋謝,隻有心才是永恒的。
嫁或不嫁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在意的,或許去到炎火堡她可以重生,飛向未知的那方。
寧萣冬將床下的箱子拖了出來,拂拂上麵的灰塵,箱裏全是她身為白衣綢緞所偷的寶物,很多都是珍稀貴重之物,可她並沒有將它們變賣,因為她從來都是享受偷的過程,那可以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為所欲為的存在。
她出閣的時候,不可以把它留在這裏,隻有將它隨自己嫁炎火堡了。
“小月,我們收拾幾件衣物就可以,到時還要攜帶這個箱子。”
“哦,小姐,那箱裝著什麼啊?”小月看著上鎖的箱子,好奇地問道。
“寶物。”
小月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再問,值得小姐攜帶的寶物可能是六少奶的遺物,平時小姐連首飾也少有,哪能有什麼真正的寶物。
今日是寧家三小姐出閣之日,聞聲而來的人擠滿寧府門前,聽說眼高於人的三小姐將下嫁給江湖聞風喪膽的大魔頭,看熱鬧之人肯定不會放過。
寧萣冬經過梳妝打扮,美得令人移不開視線,一身用金線繡刺的大紅喜衣襯托她的雪肌光滑細膩,細眉似燕,靈動的眸子燦若星辰,精致的小鼻梁,豔麗的小唇,無一不吸引在場人的目光。
令眾人失望的是,寧家三小姐出嫁沒有多大的派彩,隻是燒個竹爆,由貼身的丫環伴隨其上馬車,紅巾覆頭,讓所有想一睹其妙顏的人失望而至。
嚴劍雲覺得奇怪,傳言寧府三小姐脾氣傲人,刁蠻任性,為何坐了這麼久馬車也沒見她一句抱怨,難道……
這件事不可以有不測,他轉頭對另一位騎馬的男子說:“你返回寧府,查一下新娘是誰。”
“屬下遵命。”
掉頭揮去的馬,嘶叫一聲,揚起的灰塵隨風而散。
不知道坐馬車坐了多久,寧萣冬昏昏欲睡,柳眉微彎,下地後被一眾丫環攙扶著進入一間應該是喜房的床上坐著,免去所謂的拜堂,繁瑣的禮節,被吩咐在此等候堡主的到來。
小月細聲地叮囑些事,也跟著下去了。
她雖然不明白,明明是寧家四小姐出閣,外麵為什麼會傳是三小姐,不過小姐不介意,她就沒什麼好說的。
“寧萣冬!?”平淡無波的語氣從炎禦風口中吐出,讓人有種陰深寒氣的感覺。
“屬下也是剛才得知,疼愛三女兒的寧浩用四女兒頂包。”嚴劍雲單手擦了一下流出的冷汗,不敢直視炎禦風的眼神。
“一切俗禮就免,明天一早將她搬進迷花閣,不要讓我看見她。”看了眼還杵在原地的嚴劍雲,他顯得有些煩躁地低吼,“立刻給我退下。”
帶著溫怒的眉眼嚇到了嚴劍雲,他急忙低頭退下,那不寒而怒的樣子,照樣能讓人發怵。
娶到一個另選妻子,誰能心如平湖,雖然寧瑩秋有可能不是白衣綢緞,可是這大大超出他的意料。
可惡,他竟然要她等了二個時辰!
寧萣冬忍不住伸手想自行掀開蓋頭,可是手才一碰到紅巾,小月煩人的叮囑就不停在她腦海響起。
“小姐,你的紅巾一定要姑爺掀開,不然會不吉利的,到時要是小姐被拋棄了,小月就不想活。”
纖手沮喪地垂下,什麼嘛,還沒嫁就詛咒人家被拋棄,丫環是這樣子的嗎?這個丫頭被她寵壞了,竟然還以命相逼。
燭光淺淺柔弱下來,燒到盡頭的蠟燭慢慢熄滅,在寂靜深黑的半夜,刺耳的開門聲響起,緊隨另一關門聲響。
她整個人頓時僵住不動,平息感覺他的到來,輕快的腳步突停,她知道他已來到她的身邊,久久一點動靜也沒有,緊張地揉皺著手上的白絲巾。
炎禦風從一進門就看著靜坐在床邊的女人,想不到她還真等他掀紅巾,溫柔隨和的寧家四小姐,盯著她揉皺的純潔白絲巾,他邪魅的一笑。
“代替姐姐嫁過來還好玩嗎?”嘲弄戲謔的話語,從她的頭上傳來。
寧萣冬一愣,驀然一件白外衣罩住了她,對方快速地欺壓著她的身子倒在床上,她反射性的伸手反抗。
“你想幹什麼?”他已經知道她不是寧瑩秋,那他現在想幹什麼?
“懲罰你。”
炎禦風捉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伸出另一隻手盡數撕破她的衣服,低頭攝取她飽滿的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