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在哪裏?傲川大概也了解了這些事,既然事情出在雪音身上,那自然要從雪音本身想辦法解決。
不知道,好像去學校了?莫雪搖搖頭,打開門進入房間了。
學校麼?傲川將神識散開,搜索雪音的身影。
不久,在學校的教師裏看到了坐在一張課桌前神情落寞的雪音。
傲川找到雪音後,快速朝著學校飛去。
傲川飛到學校,見到雪音沒有聲張。偷偷站在他身後,豎起耳朵偷聽著。
可惡!跟著夜鬥每天到處貼傳單,生活還那麼差。為什麼?
聽到雪音的話,傲川從係統兌換出一大塊黃金拿在手上。
其他人都可以上學,為什麼就我不行?
上學?傲川有些為難,要錢他有,這個就有些困難了。
哎!雪音歎了口氣,從桌子裏掏出校服穿上,模擬著上課時的情景。
這時,上課鈴響起,雪音隻能將校服放回,逃出了教室。
傲川趁雪音不注意,將金塊放在雪音的口袋裏。隨即閃身出現在樓頂上觀察雪音的一舉一動。
他知道,如果雪音再次散發出汙穢的氣息,夜鬥可能真的會死。
啪啪,突然有人拍了拍傲川的肩膀。
別鬧,我幹正事呢。傲川坐在大樓邊緣,絲毫沒有想到誰會出現在如此之高的大樓上。
幹什麼正事呢?我看看?那人也趴在大樓邊緣,仔細的看著遠處傲川看的方向。
你在看那個?那人見遠處人太多,對傲川發問。
看!那個,就是那個黃頭發的,傲川還未反應過來,指著雪音說道。
是哪個叫雪音的啊!按照這個發展,他馬上會刺傷它的主人呢。旁邊那人煞有其事的說著。
你怎麼會……啊!傲川聽見那人的分析,剛想發問。
卻看到那人的樣子驚訝的叫了出來。
隻見那人穿著狐皮大衣,手上拿著個琉璃酒壺一口一口的喝著。躺在大樓邊緣朝著雪音的方向望去。
是我,李佩,怎麼?才沒過幾天就忘了?李佩表現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看也沒看傲川。
你沒死?傲川有些驚訝的問道。
就禦本一川那個程度還沒到,李佩搖搖頭,接著說:不過我受傷了。
傲川上下看了看李佩,終於在李佩的眼睫毛末端找到了一點被燒過的痕跡。
這也算傷?傲川有些驚訝。
算,禦本一川能傷到我的眼睫毛,說明他在這一代輪回者中拍的人上號了。
你找我幹嘛?傲川也忘了雪音的事了。轉而和李佩聊了起來。
沒什麼,隻是看你長得像我一個熟人罷了。
熟人?李佩又喝了口酒,沒有回答。手搭上了傲川的肩膀,拖起傲川的下巴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小兄弟,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浪一波。
傲川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去哪?
帶你去玩好玩的,李佩接著引誘道。
可以,走吧!傲川直接答應了下來。
爽快,走!我請客。
整個下午,兩人在一間豪華的酒店裏胡吃海喝。
敖兄,我們來玩個遊戲?李佩突然對大口啃著牛排的傲川說道。
什麼遊戲?傲川疑惑的問道。
我們運轉體內的能量,然後比喝酒,怎麼樣?
這,傲川有些遲疑,不運轉能量的話,無疑會喝醉?
敖兄這是不敢了?李佩趁機在一旁刺激。
不可能?不運轉就不運轉。傲川被李佩一激,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好!服務員,上你們這最烈的酒!服務員聽到呼喚,連忙走過來,見是一個年輕人和孩子。不確定的問:真的要最烈的嗎?
對!最烈的!李佩在此確定。
要十桶!傲川在一旁叫道。
對!十桶!李佩再次對服務員說。
好的,馬上給先生送來。服務員雖然無奈,不過也照做了。
酒水上來,傲川先拿起一桶開始喝了起來。
李佩也不甘示弱,連忙拿起一桶也開始喝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我還沒醉!傲川臉色通紅,手上的一桶酒卻沒再喝下去。
我還不是!李佩手裏也拿著一桶酒,卻也沒再喝下去。
二人身邊擺著幾十桶酒桶,還不停有新的酒桶送上來。
傲川突然感覺到頭暈目眩,手上的酒桶掉在地上暈了過去。
李佩見傲川暈倒,大笑起來!一篇詩,一鬥酒,一曲長歌,一劍天涯。說完躺在傲川身上也睡著了。
殊不知,在此期間卻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