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的守衛騎士—大衛(1 / 2)

【老實說我很怕大家會罵我,好不容易把祥子銬上了,居然又開始什勞子的回憶!!!OK,我保證,這將是最後一場回憶,那是來到異國後成為皇家禮儀師的過程,先讓俺交待清楚】

我輕輕牽著祥子的手,將他引到一付鐵架前,捉起他的手,慢慢地銬在上麵……

祥子的臉色有點發白:“姐,我……”

“噓——”,我用食指貼住他的唇:“不要怕,我是很專業的……”

是,我是很專業的。

在E國被賜予“皇家禮儀師”稱號,還享有爵位。

說是禮儀師,其實說白了就是□師。

這個皇家禮儀師,其實我當得那叫一個陰差陽錯啊……

那還要從我落水那次說起。

我當時悲恨交加。

都是我,是我讓我哥遠走他鄉,有家不能回。

都是 ,如果沒有我,哥哥就能回到爸爸媽媽身邊,而我卻隻會讓我的父母傷心失望……

當時我隻剩一個念頭,就是離開這個世界,越遠越好,所以我義無返顧地跳了下去……

當我從醫院裏醒來時,我又失憶了,但睜開眼後第一句話就是:“我想離開這裏,越遠越好!”心裏還有一句話:永遠也不再回來。

我又忘記了父母,忘記了方洛,忘記了GB……

醫生對我進行了一係列耐心又仔細的檢查和了解,判斷我這種情況屬於選擇性失憶,並已形成慣性,一旦遇到不願接受的事情就會逃避性地忘記一切。

為了不讓我再受刺激,有我的一味要求下,一個月後,父母送我去了意大利。

我選了藝術專業,藝術是國際化的,在不熟悉語言前,它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這所學校建在山上,風景很不錯。

意大利的建築是很古老的,學校裏的幾幢教學樓少說都有數百年的曆史了。但當你走進建築內部的時候,會發現裏麵裝修得很新,而且幾乎隔兩年就要翻新一次,所以給我的感覺就象……什麼呢?

——象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嫗卻長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所以哪怕趕作業隻剩一點點沒完成,我也會扔下它跟著同學們一起離開。

我們常常會模仿一些著名的藝術作品,以此來更深刻地揣摩作者當時的創作意圖。

那天我在模仿大衛的頭像時,突然捕捉到了心底深處的一股衝動,我瘋狂地飛舞著錘子,試圖留住那個極為模糊的記憶,但是當我雕刻完一個微笑著的下巴,嘴唇,鼻子後,在眉眼部位,卻無論如何也無法下手。

我拚命地翻動著回憶,急切地想要找出他的眼神,我呆立了很久,當我終於挫敗地從記憶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居然已經隻剩自己一個人孤伶伶地留在空蕩蕩地教室裏,我急忙看了下表,已經是晚上快十點,再過兩分鍾,教學樓就會開始關燈,我跺了跺腳急忙衝了出去,剛一出去燈就滅了。

我一個人走在長長的樓道上,間隔甚遠的一盞盞昏暗的樓道燈不斷地將我的影子在我的腳下推掇,而過於空曠的建築裏不斷地回響著我的腳步聲,我害怕地四顧,仿佛四周不斷地有著不知名的生物躲在我看不見的黑暗裏對我虎視眈眈,我驚叫了一聲,抱頭蹲在牆邊。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上方傳來一句問話:

“Ciao bella, cosa hai?stai bene?”(嘿,美人,你還好嗎?)

我哆哆嗦嗦地抬頭望向背著光看不清臉的一個高大的身影:“你……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