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兩三天我都住在醫院,外麵守著方洛的保鏢和長條的手下。
其實我已經沒什麼了,但我想老實在醫院裏呆著也許會好些,外界對我的好奇心達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甚至將小凱小鋒都挖了出來,說我與他們關係曖昧。我不想他們將GB也挖出來,雖然我不介意他是鴨,但我並不願意帶著他出門的時候,有人用感興趣的眼光打量他,指指點點地說:“看,他是出來做的。”
所以GB和我一起軟禁在病房裏,方洛和長條都說已經在解決,但風頭太大,一下子壓不下來,OK,我隻好和GB繼續呆在病房裏,當然還有FABIO。
還好有網上。
在我常去的論壇上看到有人說在新加坡每年都有組織一個S|M愛好者聚會,規模很大,整個亞洲都有人參加。閑來無事,便點了進去,在線支付了不菲的入場費和三張往返機票的費用,很快,第二天速遞便送來一張精致的入場券和往返機票。
於是在第二天晚上,長條來看我的時候,借著他們的掩護我們三個趁著黑偷出了醫院,並在第二天直飛新加坡。到坐上飛機,小心翼翼地察看四周後,我狂喜的摟著GB猛親:“終於自由了!!!”
對於這個所謂的聚會,GB一直很興奮,問我說他該做什麼?我說不用,隻要呆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下了飛機,果然有人來接我們,車子直接開到了一個比較僻遠但裝修豪華的類似一家沒掛牌的大酒店處,並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大房間。
洗完澡之後,我們感興趣地出來閑逛,果然很象大酒店,有餐廳有酒吧,有S|M表演,也有出售各種S|M器具的商店,來來往往中,可以看到不少帶著M出來逛的S,有的還是牽在手裏的,象GB和FABIO這樣衣著正常,長相俊美,神色如常跟在我後麵的,倒是很少見,吸引了不少注目禮……
然後我就看到了……
其實並不是我先注意到的,而是我發覺邊上一個穿著完整狗皮帶著項圈,有著一張歐洲男性臉孔的犬奴突然衝上來,對著我“嗚嗚”地叫個不停。
邊上那個主人臉色很掛不住地拉扯踢打著他,最後讓他的手下把它帶回到房間去。到被強行牽回去的同時他還不停地回頭望著我,流著淚對我哀嚎。
不錯,這兩個男人我都認識,他們是:大衛和STEVEN。
到大衛被牽走後,STEVEN才抬頭看著我,眼神很複雜,“廖小姐,找個地方敘敘舊?”
我們在一個靜吧要了一個小包廂坐下。
他揮了揮手,身後兩個保鏢模樣的人躬身退下,我身後的GB和FABIO卻一臉不以為然地在我身邊坐下了。
他皺了皺眉,道:“廖小姐,我想私下和你聊兩句。”
我笑了笑,回頭親了GB一下:“你和FABIO先到外麵大廳裏坐一下,我談點事情。”
GB有點擔心地叫了聲“姐”,我笑:“沒事,老朋友。”又回頭跟FABIO用英語說了一遍,然後兩個人終於出去了。
STEVEN的眼光追隨著他們走出房間,回頭衝我笑道:“真不錯,廖小姐身邊總是不乏極品啊……”
我靠近他,曖昧地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他們不如你,我不是說過,你才是萬中無一的極品性|奴嗎?那日一別,一直很想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