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還是那張臉。雖然稱不上傾國傾城,沉魚落雁,好歹也是俊雅溫文,偏向中性美。
拍拍胸脯,剛想上岸,忽然感覺觸感不太對勁……好像忽略了什麼?
慢慢的低下頭——哇!好光滑的皮膚!好平的飛機場哦!
我垂涎三尺的捏著胸口的肌膚,這麼好的皮膚我以前是做夢都想有啊~~~~等等!飛機場?!
我再次瞪大眼睛,看著一馬平川連點土坑都沒有的胸部,久久久久~~~~
深吸一口氣,我猛地看向下身—什麼也沒有!
沒有多出來什麼,也沒有少了什麼。
還好還好!我吐出那口氣,卻又立馬僵在了那裏。
雖然沒變的下身……平坦到一覽無遺的胸部……怎麼算,還是隻有兩個字:
人妖!
於是,48分38秒,繼第一次的衝擊後,我又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二個心理衝擊—
我是人妖僵屍!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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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嗬嗬嗬……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作:來人啊——有人發瘋了~~~~~!!!)
“死雞……鳳凰!還有什麼都衝著偶來吧!僵屍我認了!人妖我也認了!再多我也不怕了!就讓暴風雨在猛烈一些吧!哇哈哈哈哈哈哈—————!!!”(某雞:咋這麼冷咧?有人再罵吾?
偷看一眼下界……錯覺錯覺!)
瘋狂發泄了一會,感覺好受多了,我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將自己打點幹淨。
既來之則安之吧!這麼想著,我在散落的衣物中找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東西。
我的鷹笛!
驚喜的拿起來,我帶著懷念和複雜的眼光靜靜的注視著它。鷹笛是用鷹翅骨做成的,年代越久遠音色越純正,是世上罕有的神秘之物。之前我在得知將不久於人世時,曾專程到訪過西藏。在那裏,我觀禮了一場天葬的儀式,聽到了天葬師用鷹笛奏響的恒古不變的絕響——高亢、尖厲、急促,而同樣流溢著深深的淒怨和哀傷,與同穿過層層岩石和幽幽歲月,引導著自由的靈魂進入亡者的國度。
記得在那一個瞬間,我不由得淚流滿麵。悲壯,遼闊,莊嚴,人的心靈在那一刻會到永遠的升華。如果可以,我是多麼的希望自己能留在這遼闊的雪域上,也讓我的靈魂在這天籟的笛音中,緩緩升天。
後來那個天葬師將鷹笛贈予了我,說,雖無法為你舉行天葬,就讓這隻鷹笛待在身邊吧,願那來自天際的恒古之音能引導你那迷途的靈魂吧。
之後不管在哪裏,我都將它帶在身邊,直到最後一刻。唯一可惜的是似乎從來沒有機會去吹響它呢,沒想到還會再見到。就衝這點,鳳凰兄,謝了!
看著鷹笛,腦海中閃過之前的種種,不覺將它放在唇邊,輕輕地吹奏起來。
悠揚,空靈,仿佛來自天外雲中,來自遙遠的另一個世界,帶著深深的淒怨,流溢出無法言語的哀傷。在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風停、雲止,整座山都仿佛籠罩在天籟的回音中,悠遠寧靜……
“吆!沒想到這裏還有人!”
“大哥,我沒說錯吧,果然有人在吹笛子!”
突逾的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放下鷹笛,看向前方。前麵不知從哪鑽出4個人,為首的一個死死盯著我手裏的鷹笛,眼中露出垂涎的神色。
“這位兄弟,你的笛子看起來不錯嘛,能不能也借哥們幾個玩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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