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四皇姐,對紅啼說:“你剛才查看四皇姐的傷口,有沒有找到她的血袋?”
“這個……”紅啼遲疑一會後,低頭懊惱地說:“公主,屬下失職,剛才為了追上你,未曾仔細搜查。”
“那你給我仔細尋。尋到後重重有賞!”我看著試圖爬起來有些慌亂的四皇姐命令紅啼說。
“是。”
紅啼走過去蹲下身子,隨便幾下就製止住掙紮的四皇姐,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雙手碰到四皇姐的傷口,讓四皇姐一陣痛呼地亂叫:“楊阿五,叫你的賤婢住手,快住手!別往我身上.亂.摸,快放開我!”
我又走近幾步後,說:“詞語達意,看來四皇姐傷得並不重。你這場戲已經被我識破了,待會我會稟告母後,你是如何設計陷害我的!”
良好的修養讓我沒有失去理智去踢四皇姐幾腳。如果我不是個公主,而是山裏的村婦,我真想抬腳用力地往四皇姐的臉上踩上幾下,以解心頭之恨。她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麼折磨都不為過!
沒一會,就在四皇姐被紅啼折磨得快痛暈過去的時候,紅啼從她的懷裏拿出一個破裂的牛皮袋子。這個裂口子,估計是剛才我用四皇姐的金釵刺破的。
看這牛皮袋子的樣子很像西域男子用於盛酒用的。難道大皇姐聘請了西域高手?
我把心中的疑惑靠近紅啼的耳邊低語說了。紅啼點頭比較認可我的看法。事後我讓紅啼派人打探一番,卻沒有發現四皇姐的幫凶高手。當然,這是後話。
我讓紅啼弄醒綠丫後,讓綠丫派遣院外的護衛給宮裏遞消息。
沒過多久,母後派遣宮人前來責罰四皇姐二十大板,並處以永世幽禁,言她再犯,就處於死刑。
我冷冷地數著宮人拿著板子往四皇姐身下打下的板子,看到鮮血從她身上留出,心裏泛不起一點憐憫的漣漪。
我在心裏對辭世的阿述說:“阿述,你看到了嗎?我正在為你報仇。用四皇姐的鮮血來祭奠你的亡靈。可是阿述,我不想讓她死,她若死了,這世上就沒人陪我一起痛苦了。她怎麼可以這般容易地死去,然後在地下安息。她要繼續活著,在飽受靈魂的痛苦後死去!”
四皇姐咬著牙,不想當我的麵痛吟出聲,一顆顆豆大的冷汗從她的額頭上冒出,留過她瞪向我冷冰冰的雙眼。這是一雙對我充滿仇恨的眼睛,似在告訴我,若我不殺了她,她會永生永世地與我為敵,直到一方死去!
但我不怕,一個心死連死都不怕的人,有何懼怕的!
離去前,我趁四下無人之際對一旁的紅啼說:“待會太醫前來,告訴他隻需治好四皇姐身後板子落下的傷,至於胸前的傷雖可治療,但記住讓四皇姐留下舊疾,讓她每至雨天或是悲傷之際,胸口都會隱隱作痛。我要讓她永生永世都記住心痛的感覺,永遠都無法擺脫痛苦的折磨!”
“是,公主。”紅啼大聲應答,又說:“公主敢愛敢恨,此乃真性情也!”
……
……
本來四皇姐是要被罰到大興善寺清修的。我入宮把顧慮告訴了母後,說:“四皇兄正在大興善寺清修。萬一這四皇姐接觸四皇兄,把他帶壞了怎麼辦。上次的事不就是四皇姐慫恿四皇兄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