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破壞別人心愛之物的小人,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本公主。”我看到臉上還留有輕微疤痕的四皇姐隨後出現在王奉孝身後,心裏更是來氣,四皇姐終是把手伸到王奉年身上了。
王奉年和王奉孝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都差不多,都不是好東西。
我越想越氣,伸手指著王奉年說:“你最好給我閃開,不然我讓人再揍你一次!”
“多日不見五皇妹,怎變得如此蠻橫!”四皇姐站在王奉年身邊看著我冷冷地說。
“住口!你們不能這般說公主!”眼底泛著淚花的阿休伯,估計是想起與眼前的王奉年長得一模一樣的阿述。他說:“公主是為了老奴抱不平才出言相助的。枉你長得與阿述一模一樣,卻未有阿述對公主一半好。你長成這樣有何用,還和四公主這樣的壞女人攪和在一起!豎子!”
“我敬您是一個老人家,但您憑什麼說我是豎子,說我是個小人。”王奉年心高氣傲,估計從未被人當街這般罵過,說話更衝,又扭頭看向我說:“你們一會說我是王奉年,一會又說我像阿述,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不想怎麼樣。隻想你給本公主閃開,讓本公主處理許醫館的事!”我看著站在一旁剛才那名對阿休伯很不客氣的醫者現在正戰戰兢兢地顫抖著身子,估計是害怕我責罰他。
不過這人腦門不好使,通常這個時候,一般人早已下跪請求寬恕了,他卻一直顫抖著站著,估計是嚇傻了。
我不願意再看王奉年和四皇姐站在一起的畫麵,覺得這樣的畫麵異常的紮眼,好想衝過去把這一對狗男女推開,再踩上幾腳。
我覺得我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我必須克製這瘋狂的念頭。
四皇姐又冷笑說:“阿五好大的口氣。就連一個普通的老人都能仗著你的威風,在本公主麵前耍威風,出言中傷我的人。”
四皇姐重重地咬著“我的人”這三個字,讓我更來氣了,我大聲說:“你算什麼公主。你隻不過是一個父皇不喜母後不愛,連公主封號都沒有的命煞女而已!”
“你……”四皇姐被我戳中痛處,氣得胸口一起一伏,說不出話來。
“原來蘭陵公主就這麼喜歡戳別人的痛處。”王奉年幫著四皇姐說話。
我覺得我再呆下去一定會瘋掉,說話更是不留情麵:“我懶得和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在這裏胡攪蠻纏。阿休伯,我們走,離開這個破地方!明天許醫館再出現這個醫者,我就讓人把許醫館給拆了。”
那名醫者聞後,受不了這打擊暈了過去。
我不管阿休伯情不情願,說著就拉著他老人起繭的手轉身就走。
身後的王奉年不知出於何種心裏,居然大聲辯解說:“楊阿五,我和準公主是清白的!”
“你清不清白與我何幹?本公主又不想與你共枕!”我這話一出,附近圍觀的百姓皆哈哈大笑起來。
我好奇王奉年會是什麼反應,偷偷轉過頭去,看到他紅著臉,站在原地對附近的百姓大聲說:“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然後他十分窘迫地溜走了,也不理會身後一直跟著他的四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