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的服務員見情況不妙,善意地提醒道:“小姐,你看要不要買單?”
莫言伸手去包去掏錢,那咖色衣服的男子把她的手拿了開去,朝服務員叫道:“這位小姐數記我帳上。”說著,又要伸出手去抱已經醉得意識模糊的莫言。
看來今天晚上,豔福還不錯。男子的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莫言推開了那男子,好不容易才從包裏掏出了錢,扔在了吧台上,跌跌撞撞地往外麵走去。
掏出電話,準備打個電話給苛泥,讓他過來接自己。手機卻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撿起來卻什麼信號也沒有了。“真倒黴!”她把手機扔進了包裏,喃喃地念道:“這樣也好,反正大家都不管我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回去。”
咖色男子跟了上去,扶住了幾乎就要跌倒的莫言,問道:“MM,你要去哪呢?”
“回家。”莫言已經完全認不出來,這個就是剛才想非禮自己的男人,一臉醉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答道。
“好,好,那我帶你回家!”男子笑道,上前替她拿過了手裏的包,扶著莫言往停車場方向走了過去。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興奮。如此絕等美色,他要泡多少年的酒巴,才有機會遇到一個啊。
莫言幾乎已經完全地失去了意識,任由眼前這個男人領著自己往陰森森的車庫走了去。嘴裏喃喃道:“我要回家。你帶我回家。”
“好的,乖,我帶你回家。”男子一邊摟著莫言一邊輕聲哄著。他的車就在眼前了,隻要帶著她上了車,那麼今天晚上,這個美色就是自己的了。想到這裏,他幾乎已經按奈不住自己內心裏蠢蠢欲動的激情了。
他的罪惡的雙手,已經伸向了莫言潔淨光滑的脖子,順著她光滑的臂膀撫摸了下來,莫言突然渾身一激,像是明白過來了怎麼回事,一把推開了這個摟著自己的男子。
“你要幹什麼?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她驚嚇地閃到了一邊。
“別怕。”這男人已經完全地換了一副麵孔,露出色迷迷地表情,走向莫言。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人了。”莫言說道。
“這裏麵鬼影都沒個,你叫什麼啊?”男子嘻笑道:“乖,別怕,我帶你回家。”
這會兒,莫言的酒才嚇醒了。她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傳說中的色狼了,這些人專門在各種各樣的酒巴裏流連,找機會對一些涉世不深或者喝醉了酒的單身女子下手。
這種大型的停車場,裏麵確實是陰森森的連個鬼影也難找到,雖然說有裝了攝像頭,但是死角太多,而且很多車場裏的攝像頭都是常年失修,壞掉了。這會兒自己要在這裏硬叫,估計也是沒什麼作用了。還是省點力氣,看看怎麼對付色狼吧。
剛才還醉得不省一事的莫言,這會兒竟然一下子清醒地恢複了自己作為公關公司負責人應該有的頭腦。
那男子見莫言這會兒也不出聲了,估計她是被自己給嚇住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哄道:“這就對了嘛,女孩子要聽話嘛。”
“那我聽你的話,你不會傷害我吧?”莫言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當然,隻要你聽話,我保證會對你很溫柔。”那男子幾乎已經完全放棄了警惕心。朝莫言走了過去。
莫言心裏想,先把他穩住,讓他把自己帶出這TMD鬼陰鬼陰的停車場再說。於是,又朝那男子露出了一個醉人心魄的笑容,柔聲說道:“那你也不能就在這又黑又髒又破的地方對我溫柔啊?”
“當然不會,寶貝!”那男人已經完全被莫言的笑容勾去了魂。伸出手,拉過了莫言,溫柔地說道。
怎麼辦,怎麼辦?莫言的心裏急得如火般地焦灼,雖然暫時穩住了這頭大色狼,但是,難保他不會識破自己的用意。
正在這時,車場裏傳來了一聲:“幹什麼?”幾個保安跑了過來,其中一個保安快步地走了上去,一把按住那咖色男子的衣服,叫道:“想在這裏偷車,門都沒有。”
偷車?那咖色衣服的男了蒙了。
莫言見狀,如獲大釋地鬆了口氣,朝那幾個保安連連說著:謝謝!弄得那幾個保安都覺得莫明其妙。
其中一個保安說道:“別謝我們,剛才有個男子通報我們說,有人在偷他的車。我們才趕過來。”說著,朝後麵望了過去,奇怪,人呢?怎麼有人明明知道別人偷自己的車,去告訴別人抓賊,自己去不見蹤影的啊?
莫言一聽這話,忙朝車場外跑了去,卻不見半個人影。難道是他?
莫言回到家裏,就接到了秦凱打過來的電話。
“言言,你手機怎麼關機了?我打你電話一直不通呢?”秦凱的聲音顯得很擔心。莫言想起今晚的遭遇,心裏覺得一陣難受。隻是,麵對秦凱,卻無半點情緒透露,隻是淡淡地回答道:“心情不好,出去散了會心。手機不小心摔壞了。”
“噢,那我明天給你買個新的手機吧!”秦凱說道
“不用。”莫言冷冷地回答道,秦凱明顯地感覺到了不對勁。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心情還沒好點嗎?要不,我過來陪陪你吧。”
“不用了,我想早點休息。”莫言掛了電話,心裏突然覺得很難過,很難過,她知道那個救他的男人一定是何必宇。從小到大都這樣,隻要她有事情,他總是會很即時地出現,替自己化解所有問題。隻是,以前他是衝在前麵,讓她看到他的勇敢。而現在,她卻不知道他在哪裏?
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為什麼?她在心底裏呐喊著,哭泣著,何必宇,你個混蛋,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非要這樣折磨我到死嗎?
在莫言的樓下,何必宇正靜靜地站著,望著那扇窗裏柔和的燈光。自從離開莫言公司後,他一直悄悄地守侯著莫言。每天晚上,都靜靜地看著莫言回家,在樓下注視著她窗前的燈光,直到熄滅很久,仍然無法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