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仿佛這是一件多麼神聖的事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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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哼著健康歌,豐流活動著身體,“哼哼哈哈。我甩個雙截棍,我來個連環踢……”傷筋動骨一百天啊一百天,她卻是一個月不到就下床得活蹦亂跳了。
“娘娘,您的身體還沒好呢,這麼大動作,會扯傷傷口的。”綠草緊張地技下掃把,趕緊勸說。
豐流又一個隨腳踢,微笑,“安啦,我哪有那麼脆弱。”
“娘娘,您應該自稱為本宮。”這些個規距,為什麼她說了這麼多遍,娘娘還是不當回事啊。
豐流翻個白眼,怪叫一聲,“本宮不喜歡自稱本宮。”
綠草被逗得笑了,“娘娘,您別逗奴婢了。”
豐流笑笑,將手指掰得‘啪’一聲響,“今天午飯吃什麼?”
“有你喜歡吃的糖醋魚。”
因為這裏離禦膳房較遠,再加豐流入宮一月尚未有任何的寵幸,狗眼看人低的太監們雖然會送飯菜過來,可是往往送來的都是些剩菜剩飯,沒轍,豐流提議就她們私開爐灶,日子倒也過得挺爽的。
偶爾會去那個什麼池釣兩條某國進貢的金貴的啥魚改膳一下夥食,又或者會去那個什麼林順手捕兩隻哪裏擒得的珍貴小鳥……
一聽到魚,豐流的手頓了頓,詫異地看向綠草,“不是吧,綠草,你終於開竅敢去那個什麼池釣魚了?”神奇咧,每一次綠草都是一邊吃著香噴噴地魚,一邊數落她,以後不要幹這種事了,這魚多XXXX珍貴。
“才不是,是律寒將軍派人送來的。”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去皇上的禦用魚池裏偷魚。
“律寒?”豐流凝了一下眉,這幾天似乎聽到他的名字特別多,“是負責妃嬪膳食的人麼?”貌似這幾天她們都有加菜,都是歸功這位叫做律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