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綠草想到什麼,張大著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鏡中的豐流,“娘娘您……該不會是……喜歡上律寒將軍了吧。”後半句,她說得無比小聲。
以致豐流根本都沒有聽到她的是什麼。
“你說什麼?”
綠草慌亂地搖頭,天,不要這樣打擊她吧,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容許的啊。
“你沒事搖頭什麼啊。”
“娘娘,您還是安心等待明天的侍寢吧。”
阿門,時間真的很快,明天就是‘離死’不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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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撲麵而來,的確已經進入冬天了。
律寒拉緊了一下韁繩,看了看天,希望能夠在下第一場雪的時候趕回來吧。然後手揮了起來,領著軍隊出發。
同一時間,朝清殿的豐流很委屈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越來越憔悴了,昨夜幾次做夢被完顏烈強OX而醒,最後索性不再睡了。
這段時間,失眠似乎跟她杆上了。這似乎在隱喻著,她未來的人生裏,注定要夜夜不能安睡?
想著這個可能性,豐流打了個顫抖,縮了縮勃子,探頭看向窗外,好冷,真的是入冬了。
也許她該樂觀地想一想,這麼冷的天,有人可以暖被,也是不錯的?
嗬嗬,好冷的笑話。
禦書房
福貴捧著盤子立在一旁。那盤中隻有唯一的牌子,精雕細琢的竹牌,紅線頭係於頭端,隻有兩寸大小的牌子獨盛在盤中顯得有些孤單。風字卻大大地被雕在牌身內,顯眼得讓人無法忽視。
完顏烈隻是睨了一眼,然後繼續埋首於國事上。
福貴捧著牌子立在那動也不動,等了良久,不見完顏烈開口說話,福貴終於忍不住地開口,“皇上,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