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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兩月如一日的,閑著沒事都會往床上蹭去,果然,對於下雪這一事,隻是因為新鮮感麼?
因為人生中久聞白雪大名,未見其容,今日一見,不過爾爾,反倒令氣溫持續下降,好感全無!
諸如此類的錯覺吧,所以她還是最忠愛她的棉床,暖和。
白雪覆蓋著整個皇宮,白茫茫一片,如往年一般,卻又似乎有些不同。
律寒站在禦書房外,寒意毫不保留地襲身而來。他縮了縮身子,輕跨出步踩過石階,‘吱’一聲,碎雪的聲音傳進耳裏。然後便是那黑色的腳印將潔白的雪地畫出另類的風景。
“律寒將軍,皇上宣您進去。”福貴恭身地向久等的律寒說道,兩月不見,律寒將軍似乎又瘦削了一些。
隻是,是錯覺嗎?感覺到律寒將軍的眼神又變得冷冽多了。
律寒點頭,“有勞公公了。”說著,跨步走進禦書房。
一進門,就覺一陣暖氣撲麵而來,與外麵的寒冷形成鮮明的對比。
暖流讓律寒臉上的風霜減淡了些許,這些天在低溫度下趕路,飽經風霜,的確是很辛苦。才剛到京城,便下起了雪,然後家都沒有回,便直接的進宮來麵聖。
完顏烈低頭埋首於‘帝王書’中,似在琢磨中書中所說的帝王術,又似在出神地想著什麼。
察覺到屋裏多了一道冷氣,他緩緩地抬起頭來,卻見律寒跪在地地請安著。
低垂著的頭掩去了律寒臉上的疲憊,完顏烈輕笑出聲,“律寒,你果然沒有讓朕失望。”
律寒仍舊低著頭,“回皇上,貢品追回,臣還活擒了此次的頭目。”
完顏烈哦了一聲,從龍座上站起,“真的嗎?”
律寒,抬起頭,“嗯,此人是明朝人,他是……”他遲疑的沒有將此人的名字說出,有所顧忌。
完顏烈跨出步,走到律寒麵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