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豐流重重地打了個噴嚏,為嘛這些天總打噴嚏,到底誰這麼缺德的老說她啊?
“紅花,屋裏頭的木炭是不是燒完了啊?怎麼這麼冷?!”躲在被窩中的豐流探出半個頭,嚷著。揉了下鼻子,丫,別又著涼了。
她人生的所有苦都已貢獻給中藥了。
紅花與另一宮女,二人在那閑聊著,聽到豐流這樣喊,忙答,“沒呢,還在燒,娘娘,要不你下床來,這樣可能更暖和一些。”
豐流撇撇嘴,“不要,那麼冷,我才不要下床。”頓了頓,又喊道:“綠草去哪了哇?”這丫頭,該不會真一個人去賞雪去了吧?
紅花搖搖頭,“不清楚。”
聽到紅花這樣說,豐流也沒追問,反正這宮裏頭也沒什麼需要服侍的,就讓她去風花雪月去算了。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一倩影就飛奔了進來,“娘娘,娘娘。”語氣之急,神情之急,表露無遺。
豐流瞧那風花雪月回來的倩影,不急不忙的問,“綠草啊,什麼事這麼急啊?”
綠草衝到床前,豐流一個激淩地往後退一步,一幅怕怕的表情看著綠草,“你……你幹嘛這樣嚇人啊?”
綠草怔了一下,呃,貌似剛才太激動了。
“綠草,去喝杯茶潤潤口先。”也不知是不是她跑得太急,嘴唇都幹巴巴的了。
“哎呀,娘娘,來不及了來不及了。”綠草意外地沒有聽豐流的話,嚷嚷著。一個激動,人是越走越近。
豐流退,再退,“停,綠草你別再過來了。”再過來,她就沒法退了。
“娘娘,律寒將軍他……”|綠草的話未說完,就聽外殿響起了高揚的太監聲音,“聖旨道!”
豐流臉怔了一下,這什麼日子,會有聖旨來?
昨夜完顏烈也沒透露什麼口風,今天要傳聖旨給她啊。
聽到綠草突地提起律寒,她不由得接口,“律寒將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