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隻聽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話,可有反過來說的?
完顏烈被堵得語塞,有時師父說的話真的是會氣死人,可又該死的很有道理。
張太醫看看時辰,“不行了,我真要回去了,一會你師母會著急的。”
“嗯嗯,去吧去吧,改天朕也去喝師母弄的特色薑湯。”完顏烈也不留人,直接同意讓他走。
“可你還沒說重點。”張太醫翻白眼。
“朕已經說了啊。”他就是想要豐流生個小孩而已,這已經是重點了。
張太醫看著他,嘴角抽了抽,“假的還能弄成真的?十個月之後,就會有小孩蹦出來?”
完顏烈但笑不語,“師父,你再不回去,薑湯可能就會成辣椒湯了。”
張太醫被他一提醒,也不管什麼重點不重點了,趕緊奔出禦書房,回家去也。看著張太醫那著急的模樣,完顏烈不禁嘴角微揚,其實這樣平凡的人生也是很令人羨慕的。
可惜他不是過這種人生的人……
“皇上,律寒將軍有急事求見。”福貴從外頭走了進來,向他行禮過後稟報道。
完顏烈收回眺望外頭的視線,應了一聲,“讓他進來。”說著,自己走回禦座坐下,隨手挑了本奏折在手看了起來。
律寒整理了一下儀容,肅容地走進禦書房,腳才跨進門檻,就猛的一下跪倒在地,“臣給皇上請安。”
完顏烈抬了抬眼,淡聲道,“免禮。”
通常他說免禮的時候,律寒都會站起來的,可是這次卻沒有,瞧著律寒繼續地跪在地上,完顏烈將奏折隨手的放下,不解地看著律寒,“怎麼了?”
律寒低垂著頭,嘴唇輕抿,好一會才請罪道,“求皇上恕罪。”
完顏烈眉頭輕凝,一臉的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恕什麼罪?“你犯了何罪啊?”這就快要過年了,該不會惹了什麼大事回來吧?
律寒不敢抬頭,他欲言又止,“皇上……”